爽爽怎样都迷人。
陆严那狭长的眸子流露出惊艳,在整场婚礼中,频频侧目,又不敢让她发现。
洛玖欢扔捧花的时候,他有些蠢蠢欲动。
他鼓起勇气看向身旁的人,却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故作轻松地问:“你想要吗?捧花。”
梁爽暗道,这玩意儿还能送人?
再说了,给她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把他人给她。
于是只说了句:“随缘吧。”
“哦。”陆严郁闷地闭了嘴。
白天是婚礼,晚上是付砚北的生日宴,按照策划,在岛上举办了一场热闹的海滩party。
宾客们纷纷向付砚北敬酒,说是双喜临门,必须表示表示。
也不知道付砚北那家伙怎么回事,订婚的时候还和他们几个喝得挺嗨呢,今天这结婚加上生日的大喜日子,反而滴酒不沾了,尽拉着陆严和顾随阳替他挡酒,谁来都不好使。
他俩都快喝吐了。
好在付砚北吃完洛玖欢亲手给他煮的长寿面后,就拉着老婆回了酒店。
没人再来敬酒,陆严得了解脱,扔下顾随阳,回了自己的房间。
高大的身躯仰靠在沙发靠背,双目紧闭。
陆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长呼一口气,空气中全是酒味儿。
醉倒是没完全醉,就是胃烧得难受,需要缓缓。
“咚咚!”房门被敲响。
陆严慵懒地起身开门,在看见门外的身影时,眸底如星点划过,光芒转瞬即逝。
放柔了面容,轻声问:“找我有事?”
梁爽将手里的热牛奶往前一递,不自然地说:“牛奶可以缓酒劲。”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身上貌似也有几分酒气,但是陆严已经被酒味浸透了,闻不到。
“谢谢。”
他受宠若惊般接过玻璃杯,咕噜咕噜一口饮下。
也不知是不是脑子被酒精麻痹了,竟将玻璃杯还给她。
梁爽的目光扫过杯子,没接,又看看被他阔身挡住的门口,气不打一处来。
加上喝酒壮了胆,整个人是半醉的状态,直接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将人推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陆严低头看着胸脯上的小手,咽了咽喉咙,凸起的喉结跟着滑动。
“你,你想干什么?”
再过来,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哼,我想干什么?”梁爽冷哼,霞红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小女子的娇憨,反问道,“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在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