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引以为憾,又忍不住想:他这才哪里到哪里,她就要死要活了,还贪婪着其他男人,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我一个男人,你都吃不消。”
他真想在水里闹她,借着水里的浮力,总该顺滑些。
桑宁整个儿包裹在软毯里,被抱到了床上。
床上已经被宫人收拾了,也换了干净、馨香又柔软的被褥,躺上去,舒适的很。
她一舒适,加上累极,就犯困,也就没听清他的话:“你说什么?”
贺兰殷看她闭上眼,显然被困意俘虏了,也就没说了:“睡吧。”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等她睡着了,才去洗了澡。
洗干净后,自然还是往她床上躺。
他精神还亢奋着,睡不着,就回味着刚刚的全部细节,又想起她可能受了伤,就小心翼翼去检查了。
这一检查就被迷住了。
他鬼使神差又像是福至心灵般含住了这点迷魂汤。
桑宁反应很大,却也没拒绝,随他发挥。
但贺兰殷发挥得不好。
桑宁揪着他的头发,教导着他。
男女之事,多在磨合。
他们磨合了一场,桑宁给他打了五十分,不及格,但有进步空间。
“睡吧。”
她的精力真的被他榨干了。
哼,男狐狸!
男狐狸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不过,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吵醒了。
吵醒他的是两只绿毛鹦鹉。
它们太像了,王诚差人办事,就是办得巧妙。
“懒猪起床了。”
这是王诚派人寻来的,为了区分,他在它的爪子上系了条红绳。
“起床了!起床了!”
这是冯润生拎来的,照旧喜欢学说话。
系红绳的鹦鹉见它学自己说话,就不高兴了,调转鸟头,开始叫:“笨猪!笨猪!”
“笨猪起床了!笨猪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