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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第2页）
宋临起身，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迫使我后仰。
眼里充斥着未曾见过的疯狂和恨意。
“如今圣上龙体抱恙，皇后郁结成疾，这宫中还有谁能护你？”
脖子上的力度不断加紧。
我眼前一片昏黑，呼吸微弱而艰难。
垂下的手，摸到了一处冰冷。
就在我握住匕首，准备刺向他之时。
宋临突然松开了手。
后退几步，我捂住胸口咳嗽剧烈，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冷风瑟瑟，门外秋霜的叫声愈发凄惨。
我闭了闭眼，哑声道：
“我选秋霜，放了秋霜。”
秋霜自小陪我长大，她也只比我大了两岁而已。
至于小狐狸……
宋临能不能抓住它，可就不一定了。
宋临挥挥手，示意侍卫停下。
“用一只珍贵的白狐，来换一个不值钱的丫鬟，愚蠢至极。”
我走出去，喂了秋霜一颗药丸。
“世间万物皆是独一无二，珍贵重要。只有妄图取代真品的赝品，才会廉价不堪。”
宋临眸光闪烁，“同样珍贵？怎么会有人高高在上，有人卑贱受辱？”
“你出生高贵，自是能说出冠冕堂皇的话。”
我缓缓出声：“既如此，殿下出生更是高贵，又怎会说出这番话？”
“莫不是，殿下也曾被人欺辱过？”
宋临目光一凝，冷声道：“柳芷窈，你到底想说什么？”
“殿下如此紧张作甚，我只是随口一问。”
我垂眸看着怀里的秋霜。
她艰难地睁开眼，偷偷地在我手里塞了一个盒子。
我敛去眼底的情绪，收好盒子。
“柳小姐，你的狐狸来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我微微蹙眉，抬眼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