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珣皓心下一松,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从袖中拿出一张精致的红色拜帖,递到槐轻羽面前,“小羽,这是半个月之后的诗会拜帖,到场的皆是颇具才学的朝廷官员,风流才子,我想和你一起参加。”
槐轻羽冷眼看着那拜帖,并不伸手。
半个月之后的诗会?
那天不恰好是傅珣皓落水的那天吗?
槐轻羽想到那天的情形,突然一哂笑,抬手接过了那张拜帖,“我知道了,你走吧!”
傅珣皓见他将拜帖收下,心中的喜悦更甚了。
小羽愿意与他一同参加诗会,是不是代表有机会原谅他?
傅珣皓压下嘴角的笑意,心底的期待不断上涌。
他又厚着脸皮,和槐轻羽说了两句话,才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傅珣皓一走,槐轻羽也转身进了院子。
傅珣皓以为他同意去,是对他态度回暖。
实际上他同意去,是发现有机会见到宋钦隐。
他回到屋里,翻开拜帖,果然在上面看见了吏部侍郎刘贤渊的名讳。
既然那天刘贤渊会去,那宋钦隐肯定也要以男宠的身份,被带到现场了?
唉,光是想想宋钦隐届时要以男宠的身份,在天下才子齐聚的聚会上,跪在一个老的掉牙的老头面前,被肆意玩弄,槐轻羽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在空旷的屋内,笑了又笑。
嘻嘻,光是想起那种场景,就能猜测出宋钦隐会有多屈辱。
从前,宋钦隐可是这种场合的领头羊,座上宾。
如今,宋钦隐就只是一个低贱的,被所有人看不起的玩物。
宋钦隐不是说宁愿当妓子,也不让他救吗?
那就好好感受这当男宠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