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琛便只送人到店门口。
方以背好书包,包里还装着早上课程的书本和作业,挥手和南时琛道别前,方以轻声提:“那个……”
南时琛:“嗯?”
南时琛比方以高出一个头。
“那个,我是说,如果,”方以仰起头才能和南时琛目光对视,他鼓起勇气提出自己的想法:“如果你最后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画画,我这儿有合适的人推荐。”
方以说得含蓄。
南时琛喉结上下滚了圈。
在方以真挚的目光下,南时琛点头:“嗯,好。”
陆应楚生日那天,南时琛亲自把蛋糕送到校门口。
方以一下课就急匆匆跑校门口拿蛋糕。
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校门对面的临时停车位上,南时琛提着紫色的蛋糕盒站车边。
下过一场雪的城市温度持续在个位数,方以停下脚步时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白色雾气。
气喘吁吁,怕对方久等。
南时琛看他:“跑那么急做什么。”
方以鼻尖微红:“还让你亲自送来,太不好意思了。”
南时琛轻晃手里的“快递”:“省跑腿费。”
方以咧嘴笑:“也是。”邀请南时琛去宿舍一起吃,南时琛摇头拒绝:“晚上还有工作。”
方以顿了顿:“这样。”
南时琛:“嗯。”
没去问对方的私事,方以和他道别。
这一道别就又是小半个月。
期间他们似乎没有需要再联络的理由。
生活也似乎没有因为不再见面而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