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如真像是拿住了许雪琴什么把柄,目光变得不屑且轻视,“然然是货真价实的江家人,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儿子呢?你儿子是江家人吗?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等许雪琴有所动作,江淮南几个跨步冲过来紧紧的抓住廖如真的手腕,目光阴沉冷冽,一副凶相,“你胡说八道什么?”
廖如真仗着自己比江淮南小好几岁,长的又美,持宠而娇,在江淮南从来都是肆无忌惮,蛮横无理。
江淮南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也是真心疼爱廖如真,从来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喜欢什么东西更是不用她交代,江淮南就会买来送到她的面前。
像现在江淮南都着廖如真大吼大叫从来没有发生过,廖如真第一时间有些懵,短短几秒,蛮横无理的本性就显露了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转了细腰,反手就给了江淮南一耳光。
“你才胡说!”挣脱掉江淮南的束缚,目光凌厉,眼神凄冷,“你竟然骗我这么多年……”
手指指向许铮,“他是你儿子吗?是吗?你不过想从他身上找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哗更汹涌的浪潮打过来,宽敞的客厅顺便的变得压抑苦闷空气稀薄,这里所有的人似乎都即将溺死在这浪潮里。
朱寻寻紧咬了一下嘴唇,她最担心也是最不想看见的一幕还是发生了,胆战心惊的抬眼去看许铮,只见他蹙着眉,薄唇紧抿,除了震惊,他脸上所表达的更多是不解,迷惑!
许雪琴发出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寻着声音不管不顾的往廖如真的身上撞,“害我不够还想害我儿子,我今天跟你们拼了!”
眼睛看不见的人根本不是双目明亮人的对手,廖如真只是轻轻一躲,就躲开了许雪琴的攻击,她站在不远处的椅子后面,振振有词,“你们做的出,为什么我就说不得?”
许雪琴踉跄的身子还想去打廖如真,一脚踩上碎掉的瓷片上,她低低的发出一声惊呼,摔倒在地上,继而发出更凄厉的哭喊声……
许雪琴摔倒在地上,脚被扎上了,许铮也不去扶,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看陌生人似的,从江淮南看向廖如真,再由廖如真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许雪琴。
他这个样子真是把朱寻寻吓坏了,她紧紧的搀扶着许铮受伤的胳膊,苍白着脸色,“许铮,许铮,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
院子里响起汽车鸣笛的声音,没多一会儿,江鑫然全身湿漉漉的跑了进来。
紧张的看了一眼无力的形势,快步走到廖如真的跟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愤怒的目光似乎随时能喷出火来,“你答应我不会说出去的……”
一个字一个字,愤怒无措又孱弱无力。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让廖如真忌惮的人,那就是她这个宝贝儿子江鑫然,她心虚的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说不说出来不都是事实?”
看一眼沉默不语恍如石化的许铮,冷哼一声,“一个出身都不明不白的人也敢跟你抢……”
“妈!”江鑫然一声怒火,握起的拳头愤怒的在廖如真面前挥了一下,这个女人为什么偏偏是他妈?不是他妈多好,那他就可以狠狠的揍她一顿。
廖如真真是头疼,她处心积虑的江鑫然铺路,可他这个傻儿子胳膊肘往外拐,“我说错了吗?他本来就……”
“闭嘴!”江淮南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大步朝廖如真走过来,苍老粗粝的大手扼住廖如真的脖子,眼睛里散发着魔鬼一样恶狠的目光,“再说一句我掐死你!”
廖如真被丈夫突然的动作吓呆了,平时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对她百般呵护的老江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