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楚楚亲昵的拉过陈明月的手在椅子上坐下,关切问起她的伤势。
陈明月笑了笑道:“没事,只是不小心划到了。夫人你别恩人恩人的叫民妇了,直接唤我陈明月吧。”
“行,那我唤你明月吧。明月,你额头的伤有没有大碍?可别落下什么疤痕才好。”
“没事,只是小伤,应该不会留疤。”
“哦,那便好。”
话落,陈明月只是笑着点点头,没有继续接话,周围安静了一瞬,气氛有些沉默的尴尬。
苏秦在一旁坐下打破沉默道:“夫人,杨夫人额头上的伤可不是不小心划到的。你是不知道,她差点就被人谋财害命了。
好在她一身血性,敢和那四个歹徒勇猛拼搏,这才撑到我们去收税的衙役出现。”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孟楚楚吃惊的捂住了嘴。
见孟楚楚忙着和陈明月说话把视线落回书里的苏清箬也咻的抬起了头。
“是这样的……”
苏秦语气平淡的说起杨大山坦白的事情过程,也就是她受伤的原因。
陈明月嘴角微抽,干脆闭上嘴,任由他把她的倒霉事情当故事一样说给两人听。
苏秦三言两语说得很平淡,生活从小到大都是风平浪静、顺风顺水的孟楚楚和苏清箬却听得激动紧张不已。
待他说完,两女看向陈明月的眼神都亮了不少。
苏清箬崇拜的目光中又有些自责,要不是和杨夫人交易的时候被人看到,杨夫人也不会因为有了点钱被人盯上差点没了性命。
孟楚楚则崇拜的看着她笑道:“明月你当真是女中豪杰,若是别的妇人遇到这样的事,怕是要被歹人给害了。”
陈明月不好意思的笑道:“民妇只是担心自己万一出了事,家里的四个孩子无人照顾、任人欺负,凄苦长大。
所以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拼了命的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出事。”
“是啊,为母则刚!对了,孩子爹呢?”
“四年前被征去当兵,两年前有消息传回来说孩子爹没了。”
“还请节哀!”
面对孟楚楚的安慰,陈明月只是笑了笑,内心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