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月笑道:“是我和我的大女儿、小儿子做的。昨日来授课,发现写字不方便,还容易浪费纸张。回去后便特意做了黑板和粉笔。”
王山长神色恍然:“怪不得之前都没见过,原来竟是杨夫人所制。杨夫人真是聪慧,只给我们上了一堂课便能想出如此方便的黑板和粉笔。”
陈明月连忙摆手否认,“王山长真是太抬举我,黑板和粉笔并非是我想的。我只是恰巧知道。
“哦,不是杨夫人?那是谁?”
王山长惊异追问。
“不记得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知道了这两样东西。王山长,别管这些了,我们还是聊正事吧。”
在杨夫人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黑板和粉笔?
可为何一直不见有人制作出来卖?
王山长暗道:某不是杨夫人小时候做梦见过,只是后来不记得了。昨日授课才又突然想起来?
“王山长?”
陈明月看着陷入思考的王山长轻声催促。
在她的催促下,王山长回过神来道:“方才上课的时候,王某看杨夫人用黑板和粉笔写字非常方便。
便想着,我们白鹿书院若是能用上这样的黑板和粉笔,肯定能省下不少纸张还很方便,坐在后面的学子也能看得很清楚。
所以,王某想,杨夫人能否替我们白鹿书院制作一批黑板和粉笔?”
陈明月当即高兴道:“当然可以。我想和王山长说的也正是此事。既然王山长已经开了口,我也不再绕弯子了。”
抬眼目测了一下这间教室前方的墙面,在心里计算过后又道:“
王山长,长七尺半,宽三尺半的黑板一百五十文一块,粉笔五文钱一斤,你看怎么样?”
“长七尺半,宽三尺半?”
王山长也跟着朝前看去,打量了一下墙面,又看看陈明月拿来的那块小黑板。
迟疑了一下道:“杨夫人,那么大一块黑板要价一百五十文倒也合理,毕竟可以用许多年。
但是粉笔的价格,五文一斤属实贵了些。
方才上课王某看到杨夫人很快就用完一根,明显的不耐用。
一斤粉笔根本就用不了多久,这价格能否便宜些?”
“那夫子觉得粉笔多少钱一斤才合理?”
“五文两斤!”
陈明月嘴角猛然一抽。
才五文钱一斤的东西还给我来个拦腰砍价,王山长也是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