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搭在刘婶手上,另一只手搭在宋婶手上,一只脚踩刘婶站的梯子,另一只脚踩宋婶站的梯子,秦小小顺利地爬到了墙头。
墙的另一头人家已经打出血了。
看到地上的血渍,秦小小低声问宋婶,“这谁家啊?”
宋婶低声道:“李家,就是前些日子打老婆那家。”
“噢~!”
“知道了。”
知道了是谁家,秦小小就安心开始看戏。
墙的另一头,李老大揪着自己的亲弟弟在狂揍,李老二的脑袋好像被打破了,流的满脸血,地上的血就是他的。
李老太太揪着一个半裸的女人在狂扇巴掌,一边打一边骂。
“你个小贱人,脸叫狗啃了的骚比玩意儿,下面刺挠就脱了裤子出去蹭,我老李家二话不说给你扯证,可你倒好,趁我儿子不在家,居然勾搭自己的小叔子,我老李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你个烂货,当初就不该让老大娶了你回来,搭上我一个儿子不够,现还在还赔了一个。”
被扯头发的李老大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边躲一边哭,小眼神儿一直冲李老二飞,只可惜,李老二被他哥哥压着打,根本没时间顾及她,她这小眼神儿是白飞了。
李老大媳妇见李老二指不上,赶紧自救。
“呜呜呜……,娘啊,我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你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呜呜呜……救命啊!打死人了!”
“啊呸!你无辜?你无辜个屁!
狗草(狗尾巴草,一种植物)的下贱货,一天没男人你就能痒死,离了男人你能活?
你无辜?行啊,你说你无辜,我倒是问问你,为什么你一大清早的从老二屋里出来?要不是我早上尿急着急去茅房,我还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是睡在老二屋里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娘你看错了。”
“呸!老娘没有老眼昏花,一个大活人还能看错?就你那大屁股和走路的骚样,不用看,离着二里地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
……
秦小小震惊了!
原来还是一出家庭论理大戏!
大嫂和小叔子搞到了一起,大哥头顶的帽子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