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从秘书那里听说是时俪强留了傅闻州一整天,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最起码,不是傅闻州自己不愿意离。
不过上位的愿望落空,她难免不爽。
和颜黛重新提交离婚手续的当天,宋语禾又缠着傅闻州撒娇。
“闻州,又要等一个月,我好害怕夜长梦多……”
“怕?你害怕什么?”
老实说,宋语禾大多数时候的脑回路傅闻州是不能理解的。
宋语禾顿了顿,欲言又止,“我害怕颜黛姐在这一个月里反悔,万一她后悔了,不想离了怎么办?我还怕阿姨又一次出面阻拦你……闻州,我、我真的患得患失,好没安全感……”
“不会,上次是意外。”傅闻州处理着手头的工作,头也没抬,随口回答。
宋语禾情绪低落,“希望能够顺顺利利的吧。”
说完,她不吱声了,低头看着手上那枚戒指。
傅闻州忙了很久都没有再听到任何动静,他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了宋语禾,却见对方垂着眸,一副要哭的样子。
傅闻州无奈,放下笔,起身迈步到她面前。
“又怎么了?”
宋语禾眼眶浸润着泪水,湿漉漉地仰视傅闻州,“没、没什么。”
“说。”
傅闻州身上自带很强的压迫感,宋语禾一瞬间是有些害怕的。
但就是这种怕,正好激发出男人的保护欲。
“到底为什么哭了?”男人不解地问。
宋语禾摇摇头,半晌叹了口气,像是鼓起勇气似的,开口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委屈。等了这么久,还以为这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你身边了。”
傅闻州微怔,就在这时,秘书敲门进来,手上端着杯气泡水。
“总裁,宋小姐要的气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