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宋语禾割腕了。
不过是在母亲给傅闻州打完电话之后割的。
不深的一道伤口,也没有流太多血。
除此之外,做戏做全套,她吃了几片助眠的药物,刚好让自己看起来处在昏迷的状态中,也不用洗胃。
为了能让傅闻州心疼,她确实豁出去了。
在下午跟母亲通完电话后,她便开始按照母亲教的那样布局。
准备了一封写给傅闻州的遗书,还滴了几滴眼泪在纸上。
宋语禾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在傅氏集团投资建造的医院病床上。
房间里阳光充足,她有些虚弱地环顾四周。
是最好的一间病房。
她心里知道,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
傅闻州没有在病房里,安排秘书守着。
见她醒来,秘书第一时间发了信息跟傅闻州汇报。
不一会,傅闻州便出现在病房。
他仍旧冷着脸,但语气还算克制:“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静养几天就好了。”
宋语禾艰难地起身,没受伤的一只手颤巍巍地撑着身体准备坐起来,却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佯装不小心手软,又摔回病床。
傅闻州及时地伸手扶住她。
在肢体接触的一瞬间,宋语禾伸手搂住傅闻州的脖子,结实地靠在他怀里。
动作很快,傅闻州来不及推拒。
宋语禾开口啜泣,虚弱又可怜:“闻州,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骗你,也不该擅自做主,只是我太生气了,颜脂她一直欺负我,我没办法才……”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抱着傅闻州大哭起来。
傅闻州皱皱眉头,抬手拍了拍宋语禾的背,以示安慰。
“颜脂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以至于让你瞒着我去做这些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