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打电话过来询问她的伤势,得知没有大碍之后,又提醒她别忘了书面检讨。
顿时气的黄嘉牙痒痒。
“哼,对别人就温柔可人,对我就是凶巴巴的,人家摔成这样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反而要逼着我写什么检讨,检你个大头鬼。”黄嘉嘴里不停地抱怨。
“人家崴脚了你就知道心疼了,还‘公主抱’呢,我伤成这样,也没见你紧张过。”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重要吗?!”
她越说越委屈。
不知不觉,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了。
“别哭,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人家不就是没看上你嘛,这有什么好哭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眼眶里的眼泪还是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还好现在是大晚上。
要不然被邻居们看到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才真是糗大了呢。
没一会儿。
黄嘉拖着飞行箱来到了家门口。
她不是蓉城本地人。
但是因为工作地点在蓉城,所以就在蓉城租了一套环境和区位都比较好的套房。
输入密码。
拎着飞行箱进了家门。
黄嘉无精打采的将外衣和鞋子脱掉。
正要把一直挂在胸前的登机牌也摘下来的时候,她惊愕的发现,她的登机牌,不见了。
陆轻舟是黔州省人。
黔州和川蜀同为西南f4之一,不管是气候、饮食还是方言、传统文化等方面都十分相似。
所以陆轻舟在蓉城十分适应。
就像在自己的家乡一样。
他住的地方离黄嘉的银都花园小区并不算太远。
但是因为工作性质,所以俩人平时见面的机会根本不多。
晚上9点过的时候,陆轻舟就已经到家了。
忙碌了一整天,下午又经受了接近一个小时的高压恐惧,所以陆轻舟早就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以回到家之后,他匆匆洗漱完毕,就躺在客厅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陆轻舟感觉手机一直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