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
是为了找心超级无敌特别脏的太宰治取取经。
统宝茫然:取什么经?
我重新把电话拨通,语气卑微的:“太宰老师,刚刚是我大不敬了,请您原谅。”
挚友:“……说吧。”
“是这样的,”我把我跟初初以及前夫哥的关系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提出我的诉求,“我现在不能借助前夫哥的力量去炸大楼了,请问您有什么别的渠道能够给我弄台直升机来吗?”
“我知道这对您来说是件很难的事,毕竟您只是一个平凡的殡仪业职工——”
“警用直升机倒是问题不大,”挚
友打断我,“但是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想再给资本家当狗了?”
我叹了口气。
看来挚友你也是个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的人。
所以你不懂我的忧愁。
“等你再长大一点就会明白的,”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沉重地说,“男人,必须得减负起责任,才能给自己喜欢的人幸福。”
“我必须通过赢得这次商战的胜利,把海产公司的总裁中原先生踹下去,才能给我的爱人更美好的未来。”
电话那头挚友诡异地沉默了。
我听到他的呼吸在停止几秒之后,变得轻了不少。
他说:“……海产公司?踹了中原先生?”
“这个忙我帮了。”
挚友淡定的承诺如同惊雷劈到我的脑壳,我差点原地跳起来。
我大喜:“真的?!那你定个时间,我们一起去把隔壁公司炸了!”
太宰治说:“不必这么麻烦,我教你点别的。”
56
不愧是我那心脏得仿佛在下水道里浸泡了几百年的挚友,只是简单提出来的计划,就让我叹为观止。
但是为了让计划成功,我还缺少最重要的一环。
今天,我早早便来到了公司。
刚进公司大门,我就碰到了之前一起躲酒会的小孩哥同事。
小孩哥跟那晚一样,穿着风衣戴着帽子,脖子上依然圈着choker,只不过在看到我的第一秒,他竟然十分畏惧地避开了我的目光,还压低帽沿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而且小孩哥你的头发是染的吗?你的耳朵好像也被染上颜色了。
我主动过去打招呼:“哟,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