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紧,宝贝的穴好舒服。”
话语刚落,粗壮的巨物再无犹豫怜惜,重重挺身插入。
“嗯哼”
可怜的花穴一下被满满贯穿,被迫容纳男人成熟粗硕的肉棒,还未缓释,肉柱就大开大合挺插起来,反复碾内里浅粉的嫩肉,肏出潺潺春水。
顾今哲两只手抬着少女的两只细腿窝,腰胯用疾风暴的凿挺,性感的薄唇在许韫的下颌唇角啄亲着,少女喉中小猫似的嘤嘤咛咛。
少女花穴深处,似有无数细小的嘴,争相吮嘬着他的肉棒,马眼过被吸的发麻,顾今哲强压着身下的悸动,擎柱在窄道里扩充开凿,抽出的只剩小小一截,而后整根狠狠捅入其间,肉棒暴起的青筋不断刮蹭柔软的壁肉。
“咕叽”声不绝如缕,男人进出的越加顺利,直到整根阴茎都捅入狭小的花穴,卵蛋拍击的肉体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尤为响亮,锣鼓般激烈振奋。
舒服,又爽又舒服,是梦中的,他想象的还万倍不止,拉着他泥足深陷。
粗硕的肉茎整根插入,又整个抽出,每次都凿击在少女脆弱的花心,回环往复,有时动作大的,连囊蛋也要塞入,剩下的少女颤缩抖动,急促的呼吸。
顾今哲顺着少女细长的脖梗轻轻舔吸,他不敢动作太大,怕留下痕迹,可心底深处,如野兽躁动,身下的动作难以控制的越加狂乱。
少女在睡梦中挣扎,整个细弱的身体被男人压制在身下,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挞伐,男人癫迷,似情期中正兴奋不已的野兽。
“哥哥操的宝宝舒不舒服?”
顾今哲不是纵情声色的人,偏偏这个小姑娘似罂粟昭彰,外在诱引着他,内里又拖他上瘾。
许韫觉得自己做了迷幻的一场梦,漫无边际的花野里,湛亮的天空朦朦胧胧,白云好像就在眼前漂浮,如幻如梦。
而她在花野中起起伏伏,似一双温热大手,抚过她寸寸肌肤,花瓣搔动,顷刻间却大浪突袭,她被卷席在汹涌的浪中,挣扎不得,翻涌不停,亦真亦假。
等到醒来,许韫起身,她觉得身上那些绵软无力,刚想起身,脚也有些松散,她看去旁边桌柜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点,她怎么会一睡就睡这么久,也没人叫她。
许韫起身,踩在地上的脚步还有些飘忽,应当是睡得太久,可刚走几步,她觉得下身有热流涌出。
预感是生理期来临,不妙,许韫跑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