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百叶沙薄层洒入室内,朦胧光景照应着床上相拥的二人。
许韫眉心微蹙,而后缓缓睁开泛肿的眼眸,顷刻,身上的感知苏醒,全身瞬而传来酸痛,特别是腰身下,如被车碾过般。
随即,她感受到下身穴内的异物,一股恶心反胃涌上心头,许韫强忍着心头的反感,将少年还在她腰上的时候甩开,努力撑起身,想与身下的那根肉柱分离。
许韫小心轻缓的动作,不想惊动身旁的人,却不知身旁的人早已睁开眼,眼神深邃,不动声色,看着她动做。
正当女孩的下身与肉柱仅剩一个头部便可分开时,少年从后一把环她的腰身,将她带回在床,两人的性器相撞再次相紧密相嵌在一起。
许韫瑟缩着身子,长而密的睫毛颤动着打下一片阴影。
“我要起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干涩。
邓昱环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在她脖间嗅蹭。
“再睡会。”少年声音经一夜餍足,清爽而低醇。
她逆不过他,躺在床缄默不语。
可身后的人渐渐不老实起来,他的鼻尖在女孩耳后厮磨,炙热呼吸打在少女肌肤,越加沉重,而后含住女孩的耳垂,舔咬吮吸。
邓昱感到下腹一阵火热涌起,手不自主去捏揉女孩的娇乳与腰间嫩肉。
“嗯乖宝的骚逼饿了是不是。”
许韫手攥成拳,紧紧用力,指甲深陷掌肉。她真想在这人脸上来一拳,但她知道这样只会让眼前人更疯癫兴奋,她不言语,不过是无谓的挣扎。唯有静默,等待狂风暴雨的自然离去。
果不然,少年又开始癫狂乱语。
“唔乖宝的骚逼都被哥哥干一夜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乖宝的骚逼太欠操了是不是?哥哥以后每天都来帮你松逼,嗯?”
“嗯早上了,乖宝的骚逼要吃哥哥的精液了,哥哥都喂给你。”
少年穿上衣服,又恢复了人前矜贵冷峻的模样,他拿来一个白色袋子,里面装着衣物,让许韫换上,等会吃完早餐和他一起去个聚会,而后出了房间。
袋子里装着新的内衣内裤,内衣刚好是许韫的尺寸,而后是一条白色及膝裙,许韫拿上去了浴室。
两人在餐桌前静谧无言,各自吃着早餐。邓昱举手投足间贵雅得体,许韫不经意瞟的,心里一阵咂舌。
她深见识到,他骨子里的恶劣下流,她不明白这种人是怎么做到,拥有着上流的教育和资源,骨子里却是那样低俗不堪,社会给与他资源,不是让他睥睨审视践踏,这种人,可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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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昱带着许韫来到一家装修华雅典丽的会所,进门所见大都是身着正装,举止端庄,含笑有礼交际的人。
可越往里走,亦或是现在所在的二楼,整个风格突变,华贵奢靡感扑面而来,路过的男女举止亲昵,交流“密切”,衣着不羁,毫无顾忌。
许韫蹙眉,心中腹诽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随后他们来到一个包厢前,邓昱也不管她,直径推门走入,厢门大敞,露出包厢内黑色真皮沙发上的一排人。
许韫心猛的一紧,作为一个不爱社交的的懒人,她真不想进去,和这一群不认识的人有什么接触交流,简单的打招呼?不,她也不想,麻烦又无聊。况且光是这么多人的环境,不就很压抑嘛。
她抬眸,再次向里打量,却对上一双冷漠寒幽的眼,似月下深谭,幽谧无波,他对上许韫的眼,片刻别开,就只是短暂的冷冷撇过一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