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到唐周发来的消息,即使时绥已经对他开了免打扰,却在微信的首页看到了未读的小红点。
点开男人的头像,手指按着屏幕往下滑,左半部分全都是他发来的信息,而时绥却一条都没回。
身后陈黎路过,她视线不经意间落向女人的手机,下意识地说:“嚯,你的追求者?”
时绥微微皱眉,把手机息屏,叹了口气:“很烦的一个人。”
从爱慕的邻家哥哥到很烦的一个人,只花了半年的时间。
午休间歇,女人躺在椅子上闭目,陈黎刚冲洗完咖啡杯放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话说魏衡演唱会最后一站在新加坡,你要不要去?”
已经默认身为“魏衡的姐姐”的时绥会经常跟随在大明星的身侧,这种特权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时绥闭着眼睛没回答,半晌才道:“太累了,不想。”
飞国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使她知道魏衡会帮她解决所有的问题,但距离产生美,她还不想每时每刻都与他腻在一起。
良久,谁都没再说话。
屋内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时绥睁眼,对面的陈黎已然入睡。
——
当晚,魏衡把时绥压在阳台上。
即使后面有围栏挡着,但大半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女人惊得微微打颤。
阴茎捅入湿润泥泞的阴道,男人揽着时绥的腰肢,在她的耳边低语:“为什么不跟我去?”
时绥难耐地仰头,细密的汗水布满脖颈,“呃嗯……我还有事儿……”
“什么事?”魏衡抬起时绥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上,重重一顶,“见别的男人,嗯?”
“不、不是……哈……”女人摇头,求饶地嘤咛,“我有、我有工作嘛……”
“和我一起去也是工作,”男人垂首,含住时绥挺立的乳头,吮得啧啧作响,“姐姐,一去就是七天,我会很想你……”
时绥一手攀着身后的护栏,一手抱住魏衡的脑袋,耐心地哄着:“我们、呃……我们可以打视频……唔……或者打电话都行……”
身下猛烈地撞击着,男人抬眸,堵住她那口微张的小嘴,吞咽下她的津液,“那说好,每天都要和我视频。”
时绥被撞得六神无主,她紧绷着小腹,艰难呼吸,“嗯……嗯嗯,知道了……知道……啊——!”
话没说完,水喷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