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掌大的小脸全红了,别过头不敢看他:“很清醒了。”
“那这次还会忘么?”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再敢忘的话,就做到你记得为止。”
安焰柔呆呆地想着他话里的含义,等注意到时,对方已经下了水,把她按在池边。胸上的那只手在腰腹流连了一会,缓缓探到那方幽秘地带,触了一手滑腻。
因为是在水里,即使清醒着,感官也难免迟钝些。等他的一截指尖插进来,她才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楚——”
未出口的话语被对方吞没在唇齿间。她睁大眼,傻傻地看着那张如玉的、找不见一丝瑕疵的俊颜无限放大,鹅绒般的长睫扫过她的脸颊,有点痒。
像梦一样。
一颗心仿佛被池水泡得酸酸涨涨的。原来能和心悦的人亲近,是这种感觉。
察觉她下身又吐出一股蜜液,他松开她的唇:“你好敏感。”
这是夸奖吗?
他又去舔弄她的耳垂,在那朵软肉上撕咬舔弄,舌尖还时不时戳弄到窄小的耳洞,弄得安焰柔想躲开,又被他锁在怀里,身下那截长指入侵得更肆无忌惮了,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在层层迭迭的穴肉里搅弄,让池水涌了进来,却又被花穴吃力地吐出去,带来某种胀满的、奇妙的感受。
安焰柔正视到了两人的体力差。只要他想,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法逃的。
可为什么要逃呢?
她主动抬起身子迎合对方的玩弄,两只小手又很不听话地摸上了他那对因情动冒出来的白耳朵。
他动作一顿:“不要乱揉。”
她有些委屈。你都这样玩我了,还不许我碰碰?
于是她又大着胆子揉了两把。
“想被肏死就继续揉。”
明明是荒淫无比的、和他清俊面容完全不符的话,他却说得淡然又沉稳,仿佛天经地义。
安焰柔瞬间不敢再碰了。和对方比起来,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说不定…真的能被他做到死。
一回生二回熟,炙热的阳根很快顶了进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交合,他难得起了几分好奇心:“是什么感觉?”
她脸颊绯红,犹犹豫豫地回答:“有点胀。”
那物什耸动了起来,时浅时深,顶得她又娇喘微微。他还根据她的反应调整角度和力度,让温热的池水顺着肏开的穴肉一起涌了进去,撑的她小腹涨麻。
“嗯——我——有点——难受——”这么说着,她还是泄了。
楚随抱着她上岸,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安焰柔第一次以俯瞰的视角观察对方:他的发丝和耳朵都沾了水,晶莹剔透的,有几滴还顺着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滴了下去,滑过凸起的喉结、锁骨,直到肌理分明的小腹,最后没入两人的结合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