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川不厌其烦,在保镖的护送下,才终于突出重围,坐到了车子上。
似乎嫌他还不够焦头烂额,陆悠戴着半边乳环的照片(未露脸),连带着乳环上特写的“谢牧川”三个字,都登上了头版头条。
谢牧川与陆笙燃的旧事,那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谢牧川以前的几个情人,也开始在媒体前纷纷露面,添油加醋地讲他们和谢牧川的事。
为了挽回企业的形象,也为了尽快平定现在的风波,谢牧川不得不对外召开发布会,带着袁星尧出席。
“关于外界的传言,很多都是无稽之谈。我的确曾经有一位未过门的妻子,她是我的学姐,名叫陆笙燃。我的继承人也只有一位,就是挚爱留下来的儿子,即我身边的这位少年,他叫星尧。”
“我的继承人没有被绑架,至于暧昧关系更是无从谈起。我不知道媒体们是从哪里编造出那些捕风捉影的故事,但我不介意就名誉权向各位发起诉讼。”
“公司没有大碍,只是一些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想要混淆视听、从中获利。但只要我谢牧川还活着,这些小小的波折很快就会过去,也请各位股民、商家,和顾客不要过分担心。”
发布会开了整整五个小时,等应付完这些记者后,谢牧川也接到了朱老爷子的电话。
电话简明扼要,只有一个字:沈。
密室里,沈彦廷坐在金丝楠椅上,手里摊着份新鲜出炉的财经报,正在逐字逐句地仔细品读。
陆悠就跪伏在他脚边,脖子上戴着项圈,身后还塞了条狗尾巴。
第二十九章烙印
他神情麻木,不言不语,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鞭痕和牙印,还有一两个香烟留下的烫疤。
他维持这种状态已经好几天了,沈彦廷不允许他穿衣服,也有好几天了。
沈彦廷扯了链子将他拽过来,他便顺从地将脸放在沈彦廷的膝盖上,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乖狗。
看来保镖们教育得不错,他终于学会听主人的话,不反抗了。
沈彦廷掰直他的身体来看,发现被拽掉乳环的部位已经肿得如桂圆大小,虽然涂了药,却也没见好。
想起撕扯下来时他的惨叫,沈彦廷便觉得悦耳。
剩下那个就留着,不然就没法玩了。
陆悠沉默、麻木,可沈彦廷非要去撩拨他脆弱的神经,要不沈彦廷为什么在一堆报纸里,精挑细选了手里这份呢?
“乖悠悠,谢牧川不会来救你了。”沈彦廷故意装作很惋惜的样子叹气。
谢牧川?再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陆悠只觉得恍如隔世。
看他有了反应,沈彦廷兴奋起来,说:“他现在忙着给他的新儿子正名,他不要你啦!”边说,边将占了大半版面的谢牧川和袁星尧并肩而立的照片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