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星期,她可是一个案子还没接到,再这么下去,她说不定哪天就失业了。
想想也是心累,谈个恋爱谈了八年,被绿不说,现在分手了还要被对方继续刁难。
宋子茵看向她,突然正了神色,“对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时蔓那个白莲花快要回来了吗?我听说你爸妈准备把她安排进时氏,最近正在给她铺路,你也要为自己计划一下了,别最后什么都让那个白莲花抢走了。”
时余垂下眸,杯子里的茶水倒映出她有些苍白的面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自嘲地笑了笑,“与其说被她抢走,不如说那些从来没有属于过我。”
无论是时父时母的爱,还是时家的资源,从来都没有属于过她。
现在想想,当初还不如不知道她是时父时母的女儿,这样起码她不会生出不必要的期望,然后又狠狠失望。
宋子茵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开口:“怎么就不属于你了?如果不是时蔓那个白莲花天天在你爸妈面前上眼药,你跟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搞得这么僵。”
只要一想到以前时余吃的那些苦,宋子茵就一肚子气。
“都过去了,也不重要了,时家我不准备再回,就当我没有父母,是个孤儿好了。”
她不想再对时父时母有任何期待,也不想再感受那种满怀希望最终却又落空的感觉。
看着时余淡漠的神色,宋子茵叹了一口气,安慰道:“不回去也好,时家人拿着鱼目当珍珠,总有一天一定会后悔的!”
两人吃完饭,宋子茵将她送回家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司焰每天早晚接送时余,律所里的人都看见了,纷纷八卦对方是谁。
徐娜跟时余关系好,上班的时候直接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时余愣了一下,抬眸惊讶地看着徐娜,“娜姐,你怎么会这么问?我的状态看起来像谈恋爱了吗?”
她最近天天找案子,找的头发都快秃了,还是一个案子没接到,哪有心思去想别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旁边的司皓宇不自觉将耳朵竖了起来。
徐娜笑着道:“你现在每天都不自己开车,而是一个开黑色奔驰大G的男人接送你上下班,大家都说你谈恋爱了。”
时余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开口解释:“我没开车,是因为我的车被撞了,送去修了,那个每天送我上下班的人,就是撞了我的车的人,等我的车修好后,你们应该就不会再看见他了。”
司皓宇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