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信杜家和闻家,所以明面上,礼貌很到位。
上了飞机后,郝致远是想看着陈闹如何治疗的。
陈闹懒得跟他解释,用了点小法术,让他和郝金松都陷入沉睡。
“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一切就都会变好啦。”
杜陵还清醒,指了指自己:“那我呢闹闹,我能看吗?”
“你想看就看啦。”
反正,你也学不会。
就算学不会,杜陵也要观摩。
陈闹随他了,但再三叮嘱,不能制造一丝一毫的噪音,更不能开口打扰,不然她会将他丢出去的。
杜陵保证:“我绝对不出声。”
他可不想被丢出去,若真被丢出去,明儿个就该上新闻了。
妥妥的高空抛物!
等飞机飞平稳后,陈闹便设了结界,将小手包打开,里面的银针大小不一,在白炽灯下,散发出寒芒。
郝老夫人同样陷入沉睡,不吵不闹,面容十分慈祥。
陈闹动作极快,杜陵只看到那银针一根根减少,然后出现在郝老夫人的脑袋上。
真,快出残影!
这手速,他单身了三十多年都做不到啊!
杜陵在心里惊讶又嚎叫,但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可心里对生个闺女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了。
呜呜呜,他什么时候能遇到正缘结婚生子啊。
他突然就很想步入婚姻的坟墓了,他保证会当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的。
陈闹一点都没关注杜陵,她的注意力,全放在郝老夫人身上了。
她不懂什么病,她只知道哪里堵了,坏了,就修哪里。
而堵得越严重,对灵力和精神力的要求就越精细。
所以她要很认真,才能让灵力分化为细小的丝线,有针对性地对郝老夫人这年迈的身体进行修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收手将银针全拔出来,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