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文怡在原处等了快一个小时,那个说好了要来接自己的人,一直没出现。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怕人出事,打车赶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别墅内一片漆黑,她心里有些慌乱,呼吸都不平稳了。
难道真的出事儿了?
忽然,车灯从背后亮起,她转身,看到司旗迈着长腿下车。
文怡等他走近了才问:“说好的接我,你人呢?”
司旗:“忘了。”
轻描淡写的“忘了”,让文怡一个多小时的担忧跟笑话一样。
她心脏刺痛,却没有质问的资格。
以前司旗永远不会解释,面对她的疑问,只有冷冰冰的几个字:有事。
可今天他却难得主动解释:“她回家路上包丢了,我担心。”
成年人丢了包有什么可担心的?
文怡没让他看到自己的嘲讽,转身的瞬间,后背的剧痛让她眼一黑,她甚至来不及去倒水,从包里掏出止疼药吞了下去。
苦涩的止疼药卡在嗓子处,她拼命往下咽,脸涨得通红。
司旗拿了瓶水扔过来,文怡的手疼得拧不开瓶盖,颤抖着用牙去咬瓶盖,被一只大手阻止了。
司旗把水喂到她的嘴边,看她把药咽下去。
他脸色难看:“当年是你自己答应契约婚姻的,现在跟我玩什么可怜?”
药在喉咙里化开,苦涩蔓延到整个口腔。
文怡慢慢起身:“我睡次卧。”
她逃避的态度让司旗很不满,一把将人扯回来。
“你今天睡主卧,我明天临时出差。”
这是要她去“工作”的意思了。
文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常:“我们都要离婚了,还是分开睡吧。”
司旗收紧自己的手:“睡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