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感觉自己像是明晃晃待沸的水,被他反复煎烧,用身体,用言语。
她眼里含着泪花哭噎着说的,一被操哭就哭得很可怜。
美丽的小玫瑰花蕾,泪水都像花瓣上的晨露,亮晶晶地往下坠。
单单一个花蕾,可以藏着整片春光,徐谨礼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栖息,以窥见那里盛着的玫瑰色的真心。
精液又灌进去,滴滴答答的液体往下掉,徐谨礼垂眸吻她。
肉体的厮磨成了一种仪式,另类的醒花,将女孩用羞意裹藏的爱打开。
他吻醒玫瑰、吻醒玫瑰。
“宝贝……别睡。”徐谨礼低声呢喃。
oga体力偏弱,水苓往常做两轮就要睡,这时能坚持个叁四轮,然而也快撑不住。
她抱着徐谨礼,在他怀里蹭,轻声说:“爸爸……再做一轮先睡会儿好不好……醒了再做……我好困了……”
徐谨礼的心变得很软,抱着她去床上,给她擦下体,问她还要怎么做?
“您要…要……”她咬着唇,有点说不出那个字,换了一下,“要后入吗?”
女孩在他擦完后,主动跪着趴好,白花花的臀和粉艳艳的小穴对着他,压着小巧的双足。
水苓把脸埋进被子,灼热期的热浪上来,她收缩穴口引诱alpha进入:“叔叔,这样行吗?”
徐谨礼光是看着就硬得不行,但他不喜欢着急,摸着水苓的臀肉捏了捏,问:“你确定要这样吗……我可能会扇上去,乖乖……”
身为oga的特质又让她开始索求,水苓撅着屁股去找他的性器:“没关系,不痛的。”
她这副样子,徐谨礼不会过分,舍不得。
调教小鬼是另一套样子,对待乖孩子是会更温柔一点,他用手指揉弄着穴口,指腹沾上一片晶莹的粘液:“好……我轻一点。”
并不是顶撞和进入得轻一点,而是会轻一点扇上去,角度很讲究技巧,听上去很响,掌掴声回荡在室内,然而却连什么印子都没留下,只有臀肉荡着。
被他骑的动作能进得非常深,水苓每次都会在快感浇灌的同时感到想要呕,饱食太多,吃得欲吐。
徐谨礼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进入她,圆润的臀弯下去是纤细的腰,起伏的夸张对比看上去会让人血脉偾张。
撞进去时,水苓的臀肉也会跟着被推动,而后又弹回来,落在他掌心里,很乖的样子。
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她确实长大了一点。
在和她做时,这个感觉又被他重新拿起,好像回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聚的第一面。
在她父亲的家里,徐谨礼隔着层层人群看见水苓,那时他的身体被另一位占据,他没能说出那句话:“长大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衣着,都有了点女人的样子,穿着高跟鞋被他托着手上车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
从她的变化上看出……他们分离的中间,究竟过了多少岁月。
他如此鲜明地想起曾经,又因为获罪感快速回归当下。
水苓揪着被子被操得唔唔嗯嗯,哭着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