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个地方都不一样,需要因地制宜,包括要建立多少合适数量的单间,这都需要大数据支持,然后再进行预估。
在这方面,这些学生都是白痴。
好在黄庆生做了多年的县丞,虽然这不是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可这数据还是能估算出来。
这样的公厕自然是受到了百姓们的欢迎。
可要让这些百姓使用厕纸这件事,却非一朝一夕的。
只有真正使用过的人,才会对厕纸欲罢不能。
单胜和几个衙役很快就将两个人带了回来。
一看都是凶狠之辈,在看到陶安安的时候,还目露凶相。
陶继悄悄往前走了半步。
“敢问县令大人,我们犯了什么法,您要抓捕我们。”开口的是崔雄。
“来了县衙居然还如此嚣张。”这人横,徐保正比他更横,下颚一歪。
不过他回头面对陶安安的时候,又是一副面孔。
“小老爷,放心,这活我熟。”
“徐保正啊,我知道你是想在我面前表现表现,但是我告诉你,表现是不会涨薪的,你还表现么?”陶安安看着徐保正。
她发现这家伙总是在自己眼前晃。
“小老爷说的什么话,我既然是县衙一名光荣的衙役,所做的事情都是分内之事,不要说涨薪,就是没有薪水,小的我也给小老爷办的妥妥帖帖。”
徐保正站得笔直,神情上确实有那几分正直。
陶安安开心起来,道:“哦!我就喜欢不要工钱,还能死心塌地干活的,既然徐保正你都这么说了,本老爷自然要成全你,从今天开始,取消你的月俸。”
徐保正的表情在那0。0001秒的时候开始变化。
“小老爷,刚刚是小的开玩笑,开玩笑。”腰不直了,说话上带上了笑意,就差后面多一条摇晃的尾巴了。
“切。”陶安安白了一眼这家伙,就知道他是假把式。“是不是婶婶有了月俸,而且还和自己一样,深感自己的家庭地位急剧下降啊?”
徐保正苦笑。
还真是这样,自家媳妇在家里,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就连自己的闺女脸上也多了好些笑容。
这变化自然是好,只是他想施展家法的时候,总是力有不逮。
他便猜测,肯定是自己月俸没有媳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