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做生意了么。”
“怎么就是做生意了?”
“你以为的商人就是把北地的商品卖到南地的人么。”
“不是么。”
陶安安小心的吐着刺,鱼还行,就是刺多,她可得小心的吃。
“一种挣的是差价,一种挣的是技术。奇货可居,这个词你可听过?”
段京生点点头,吃了几筷子他就不吃了,他也嫌吐刺麻烦,平日里他就算吃鱼,都是没有刺的。
御膳房做鱼的时候,都会事先将鱼刺剔除。
“这个货可不是单单指的商品,还有技术。这么说吧,我有一门制盐技术,就我会,你说那些人会不会花上好些银子请我出山?”
“你真会?”
“不会。”陶安安可不傻,在古代,盐铁酒都是归官家的,“我这就打个比喻,就好比只有我会造房子,你想住,无论我开多少价钱,你都必须受着,不是么。”
“有道理。”
“所以士农工商,能富起来的就……”陶安安在桌面上点着手指头,点到即止。
“那你有办法让一群人富起来吗?”段京生又问道,其实前面的那些话,他已经可以给崇宁帝交差了。
“很简单,我为商,让那些人为我打工就行。”
“你不是说打工富不了么?”
“那也要看为谁打工了,就好比,替皇上打工,你觉得会富不起来?”陶安安凑近了段京生才将话说出口。
这小娃娃还真是大胆啊,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说起来他也是替皇上做事的人,和打工也没什么区别,可谁敢说他的不富呢。
“你这些话还是少说为好,也就段爷爷我好心,不会治你的罪。”段京生提醒。
就怕这个孩子出去乱说一通,然后引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