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安有点懵,她被封状元了,那个皇帝是不是个老糊涂啊,不给参加会试的第一名封状元,给她一个五岁的娃娃封状元。
不管懵不懵,她也知道举起双手等着圣旨。
圣旨入手,刚想站起来。
“陶安安接旨。”
陶安安又把头低下去了。
居然还有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金科状元陶安安封万平县七品县令,钦此。”
先前懵过了,现在就不懵了。
“皇恩浩荡,谢主隆恩。”
第二道圣旨入手。
这次,陶安安不着急站起来。
“状元郎,为何不起身?”
“哦。”就两道,是自己想多了。
陶继很懵,他没考上,心情失落,结果他闺女得了状元,不仅如此,还被钦点了七品县令。
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现在不是该考虑五岁娃娃能不能当状元,能不能当官的事情了,而是女娃娃能不能当状元,能不能当官。
欺君之罪要被砍头的吧。
陶继起身后没有闺女封官的高兴。
旅店老板和小二也懵。
陶继没上榜,暗道可惜。可谁知自家旅店里面出了一个金科状元,还是一个五岁娃娃的金科状元,这事儿就够惊世骇俗的。
“我怕不是做梦吧。”
啪。
老板打了小二一耳光。
“二叔,你打俺干啥?”小二捂着脸,委屈的看着老板。
“疼吗?”
“疼啊,能不疼么,二叔,你让我打一个耳刮子试试。”
“你还想打我,反了天了你。”老板忽然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揍这小子的时候。
陶安安看着手上的圣旨,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这事儿真是新鲜,但是我喜欢。
“替状元郎更衣。”说着段京生开口,他身后小跑过来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