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亲哥心理有问题。
对他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她还是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但却清晰地看见了他的嗜血和残忍,将他定义为了变态杀人狂、大魔头一类的角色。
她虽是恶魔,但正义感却意外的很强。
她会踢哥哥,也会打他,要他滚。嫌弃得明目张胆,不过也都不痛不痒,手段常规,无一不被对方归到了玩闹性质。
纸鬼白出人意料地包容,无论她有多毒舌刻薄,都从不与她认真计较,只是略施小惩——他倒是有数不清的非常规手段,直接的,间接的,物理的,魔法的,不过面对她的时候,他一般会选择亲自动手,用自己的身体来完成压制和恐吓。当然这点程度也不算什么,他觉得只是情趣而已——她是怎么觉得的,就不一定了。
在她屈服之后,再用回柔和的方式将她融化,就像吃下一块奶油蛋糕一样。用尽甜言蜜语,威逼利诱,让她回心转意,与他重归于好。他非常依赖这点甜品。无论是逼迫,还是哄骗,都要吃到。
她隐隐约约也能意识到自己好像是特别的,唯有对她这个妹妹,龙从不动真格,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还是很害怕。哪怕对方只是随便玩玩,她都会胆颤心惊。
龙杀了堂姐堂哥一家,还杀了数不清的陌生人。同样都是家人、是活人,她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反正,龙确实偶尔会考虑杀了她。无论是眼神,还是语言,都会透出这样的意思。她笃定自己早晚得死他手里。
正面质问的话,他不会承认,会岔开话题;但是他会时不时用开玩笑的方式,十分轻描淡写地直接说出来。
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那一定是他的真实想法,她想。
而且他也有能力做到。他杀别人的时候,毫无心理障碍。或许真想杀了她的话,也会毫不手软。反正每次他受了重伤,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就会充满杀意——但是又好像不是在看她,而是陷入了什么疯狂的回忆。
在一次受伤的时候,他曾搂着她非常明确地说,如果哪一天他真的要死了,一定会先把她杀掉。说这话时的语气好像是在深情告白一样,眼神也格外温柔眷恋。
不过他能复活,她也能。所以那句话应该是在不能复活的前提下说的。彻底的无法复活的死亡?这世上真有能够彻底消灭他的力量?如果那一天到了,她肯定也活不下来啊。她可是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没有了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逃到哪里去。
总之,她又怕又有点得意,心里最大的愿望就是逃走,喘口气。她并不是勇敢的小恶魔。那点得意,也经常会转化成愤恨,她为什么要因为被龙特别对待而得意,唯他马首是瞻,说真的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以为他是谁?
哦,是杀穿深渊的新任君主啊,那没事了。
十四岁那年,她到了糟糕的发情期。
这次发情期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她知道了一件事:为什么她至今没有遭到插入式性侵。
每天跟哥哥黏在一起,她想的都是自己好可怜,好无奈,至于具体做什么玩什么,基本都是哥哥说了算。他精力充沛,热情放肆,让她没空想这想那的。玩的时候爽是挺爽的,但她还不至于爽到得意忘形,忘记自己随时可能会被杀掉。
那天晚上她不顾一切地纠缠他,得到的回应包括:喘息、疑问以及拒绝。
“还不困?忘了我说的?像你这样的小废物,成年以前,禁止因为任何理由熬夜。”
“别蹭我那……嗯……不是才给你舔完?嘴里都还有味道。再舔一次?也不是不行,最后一次,弄完必须睡觉。”
“我还有事情,不要勾引我,今晚约了几场决战……你不会真要这样吧?真的求我?好堕落……我录下来了……可惜求我也不行,我没空。哭也没用,何况你还是装的。”
最后他动用力量制住她,决定做点平时不会做的。都哭着求他了,他不能无动于衷。而且以她此刻这般欲求不满的状态,应该也顾不上拒绝。
抵在她腿心,就着双方的黏液,浅浅挺入。
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进去之后,是如何顶开她娇弱的嫣红的。而她因为被挤压,被入侵,微微战栗着,用力攥住了床单。
“来……给你了。”
克制着在入口射完,又立刻拔了出来,因为太刺激甚至不敢细细回味。膝盖替代着顶了上去,封住白浊。
“如果被我发现流出来了,你就要负责舔掉。”
这是非常丰盛的一餐,每次这样做之后,她都可以起码一星期不再进食。一般她是宁死也不愿意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