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长大了不需要哥哥了,结果连威胁我的借口都一样。”龙主动解开、抽走了镶嵌宝石的腰带:“甜心想在人多的时候调情,等会可以么。我刚消化小布丁,现在是正餐时间。”
她的内裤在疯哥哥手里,被揉成一团扔开了。
不是这样的。她并不想在无辜群众面前继续丢脸。这件事就当她没说吧哥哥。
恶龙松开禁锢,跪起身。长袍遮住头顶的灯光,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会脱她的,也很擅长脱自己的。动作熟练,解开长袍外侧的各色魔法锁链,取消袍领的法术,将黑袍彻底脱下。之后连贯地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
就连沉甸甸的耳坠和项圈,他都摘了下来,不着寸缕。至于五指的戒指,早在之前玩手指游戏的时候就已全部召回。
光是看着哥哥脱衣服,她都有些想要回避,口干舌燥的。一件件脱掉的是衣物,一层层加重的是羞耻心和亲密感。
少年发出闷闷的声音,伏在她身上:“摸我。”
她自暴自弃地别过脸,没有看他,靠进枕头里。不愿意面对现实。
耳后到脖颈的皮肤被触碰,是柔软的指尖。让她泛起微痒,又涌上独特的心安,仿佛正接受最信任的亲人抚慰。可紧接着贴上来的是一阵炙热与湿润,将前一刻的温馨粉碎。
这样先礼后兵,更痒了。
龙,是让人无法直视的,耀眼的,强大的生物。这样优雅且野蛮的支配者,正笼罩在她身上,用扭曲的阴暗,用贪婪的私欲,掠夺她的心跳。
受制于人的小恶魔不肯听命行事,恶龙撬开她抓着床单的五指,送到自己脸上。
他蹭了蹭她的掌心。
她回眸,心情复杂。
哥哥想要她摸一摸,当然没问题。都是一家人,她就是让他不再寂寞又如何。
可她又有点害怕和嫌弃。他疯疯癫癫的,身上总是冒着血腥气。
解决上一个受害者,回过头看向她时,眼里偶尔还带着尚未消散的嗜血冷意。
被他推倒后,她总归是安然无恙。但这并非恢复正常的安全信号,她一无所知时递出去的橄榄枝,害她沦为跑不了的稻草人。如果跟前一个倒霉鬼一样忤逆他,他很可能也会给她一刀,再骑着她自娱自乐。
疯子是无敌无罪的。这个世界是疯子的天下。
她怀着纠结,给了他正常兄妹间的触摸,没有逾矩。
后者显然不觉得满足,拽住她的手腕,带她去爱抚他上身的敏感部位。那一点朱色小得可怜,硬硬的。
得偿所愿后,少年也没有收手。往下拉扯她的衣领,拉到了什么也遮不住的位置。
于人前不便做的种种,此时可以敞开了进行,无所顾忌。
半推半就的,两具年轻的身体开始互摸。区别只是下面那位的,要稍微有料一点。
她无法坦率地任由自己堕落,侧过身躲了躲。龙坐在她腿上,挪开胳膊,强行蹂躏她试图遮掩的部位。
这团胸自从几年前长起来后,他就天天掀衣服盯。没少动手上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