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楼前,老鸨正在门前招揽生意,看见这两个气质不俗的青年男子,眼睛一亮,迎了上来。问舒顺势塞给她一张腰牌,老鸨收下,会意,将两人带上顶楼。
顶楼包间里,周群和问舒走进去,原本等在屋子里的女子便转过身来,盈盈地朝他们一欠身道:“事情机密,不得已叫二位道友在这里见面,失礼了。周群和问舒也都撤去易容法术,女子看见周群的脸,不由得一怔。
问舒对于这种反应早已习惯,笑道:“林姑娘客气了,账簿送过来了吗?”
林姑娘闻言,脸上却露出愧疚的表情:“这。。。。。出了点小问题。有人偷走了账簿。”
“什么?"
林姑娘道:“本来内线已经摸清楚,账簿就藏在城令符中一个长史官的卧室里,放在一个秘匣当中。”“谁知道最近城中出了个窃贼,线人还没动手,那个贼就先把匣子偷走了
“。。。。”问舒拿出那张告示,“你说的贼,不会就是这人吧?
林姑娘一看那告示:“对!现在不光我们,城令府也在追查此
从花楼出来,问舒拿着那告示,颇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毕竟这贼人能在各个门派和城令府中来去自如,还是有点本事的。
最头疼的是,这样的小贼滑不留手,又没留下痕迹。
问舒道:“师兄,这该上哪抓人?
周群道:“去城令府。”
问舒道:“咦?为何?”
周群道:“若此人只是误拿了账簿,定会想办法归还。
对哦!问舒反应过来
按这窃贼的办事风格来看,应该就是纯粹想捞点灵石,否则也不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把各大门派偷了个遍。再者,这样的窃贼通常实力也不会很强,否则也不会走这个路子。这样的人若是发现匣子里还有账簿,肯定不想惹上麻烦
半夜三更,他揉揉鼻子,从城令府的后墙翻了过去,蹲在草丛角落。
“啊切!”任时阑打了个喷嚏。
远处三个守卫扶着佩刀走过。
真是倒了血霉,本来只是想捞点钱,结果回去打开那个匣子一看,底部居然还压着几本账册。
任时阑只翻看了两页,脑中警铃就拉响了,直觉告诉他这玩意儿不一般。
随便扔掉只怕还是会被追查,不如原路放回。
侍卫渐渐走远,任时阑躬身顺着草丛一路过去,好在已经熟悉了路。
果然如他所料,再来城令府,守卫已经加强了不少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任时阑翻过那长史官居住的院子,来到后屋。窗户旁边的书架有个机关,就是存放密匣的地方。任时阑三两下将机关打开,正要将匣子塞回去,就听见窗外道:“来还东西啊?”
靠!任时阑一个激灵,怎么会有人,他方才明明用法宝查探过啊?
能够躲过他法宝的扫描,起码要比他高上三个境界,也就是说,至少也是个金丹。
任时阑向后一个鹞子翻身跳到院子里,就看见对方已经站在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