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放在油锅上煎一样,恐惧、惊慌几近绝望。
当萧靖城风一般的冲到锦溪苑的小区门口时,保安刚放下挡车杆准备询问登记,却是眼一眨,那辆明明还在百米开外的车子竟撞断档车杆一下子冲进了小区内。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被火烧了屁股一般的男子已经冲进了a幢大楼。
他第一反应是,来人不是抢劫就是闹事或寻仇,赶紧拉响了警报,拔打。
就在萧靖城十万火急的往室赶来,室里,辰熙刚刚绑好那个李大柱。
“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将李大柱手臂勒得通红犹不解气,辰熙还在他肥厚的屁股上重重的踹了两脚。
“哎哟,顾小姐,疼,疼……”
辰熙穿的是高根鞋,两脚下去,李大柱痛得哇哇大叫。
“你还知道疼啊?”辰熙又狠狠的补上一脚,声音依然有些惊悸带着厚重的鼻音,“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这么禽兽!”
擦去眼角脸上的泪水,辰熙用力吸吸鼻,走到洗手间打了盆水将整整一瓶洗手液都倒了下去。
她咬着牙双手用力交搓,那样子根本就没把手当手,仿佛要搓掉一层皮似的,不一会儿手掌手背都红了起来。
手越搓越红,而辰熙却感觉不到痛似的,更加的用力揉搓,睛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了下来。
却在辰熙快要将双手搓破皮的时候,门外传了急促的踹门声。
辰熙的心一突,再顾不得双手,跑出洗衣间拿出房间里的两瓶红酒,一脸警惕故作镇定,“你是谁?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要来了!”
“女人,是我!”
听到辰熙的声音,萧靖城一颗跳到喉咙口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他正抵在门上的脚猛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