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昏迷不醒,他已经错失了太多的事情。
所以,她现在究竟在何处。
手下的人回道:“只知道这些东西许是从舟城镇那边先传出来的,具体究竟是从谁人口中先说,实在查不到了。”
能查到舟城镇已是不易,萧吟也能明白他们的难处,但他再等不及,他忽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道:“收拾东西,去舟城镇。”
门外的江北被唤了进来,听到萧吟现下要收拾东西,登时傻了眼,他道:“公子,你要做什么去啊?现下这么晚了,收拾东西做什么。”
再怎么着急,也不该现下出门。
往前饶是再紧急的事情,他家公子也从来都临危不乱,这究竟是出什么事情了?江北想来想去,终于猜到了一种可能,他道:“是杨小姐有了消息?”
除了杨水起的事情,再没有会让萧吟这般了吧。
萧吟没有辩驳,算是默认。
知道了是杨水起之后,江北心中也高兴,毕竟寻到了她,他家公子就能高兴。
但他还是劝道:“公子啊,你冷静些!就算是有了踪迹,也不能现下就出门了,外头本就有人盯着我们家,夜半出门,定会叫他们猜忌,万一叫他们跟了来,岂不是害人吗!”
听到江北说了这样的话,萧吟果真也冷静了些许,现下出门,确实不大好。
良久,他对手下的人道:“好,明日再启程。”
三日后,是个大晴的日子,临近傍晚时分。
那知县夫人又又带着她的儿子往的医馆里头跑了。
“好嫂嫂,好嫂嫂,你可在里头?”仍旧是那样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赵萍安去给人瞧病了,王大娘也在外头给人打下手,就只剩下了杨水起在后院那头收着草药。
她这段时日住在王大娘家,总觉着自己给人添了不少的麻烦,一得空就想寻些事情去做。况,她也闲不住,一闲下去,就总是会想起来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听到了来人的声音,杨水起手上动作一顿,马上就想往屋子里头去躲,可还没曾跑出去几步,就被逮了个正着。
“诶诶诶!小水,你往屋子里头跑些什么呢!”
见被抓到,杨水起也没了办法,堪堪顿了步,她转了身去,嘴角勉强扬起了个笑来,道:“婶婶又来寻王大娘吗?她在里头,我去帮你喊她。”
知县夫人旁还站着她家的儿子,傻子也能明白她的来意。
可偏偏杨水起还要去装不懂。
“你不用得喊她,她这样忙,我去寻她才是。这样吧,我去寻她,你同麟儿先去四处逛逛,今日镇上搭了个戏台,可是热闹得很。”
话毕,还不待杨水起置否,她就已经没了人影,只留下了她的儿子李麟站在院子里头。
李麟生得虽不大出色,但也还算周正,只为人颇为热络,同他站在一起总要听他说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