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水起不理他,他竟也跟着怄气。
“则玉,感情这件事啊,最忌讳的便是好胜心了。”
“若她一直不理你呢,你也这样一直一个人生闷气吗。”
当然不行。
萧煦又打趣道:“你也知道的,反正她不喜欢你,你现下不在她跟前晃荡,她还开心些呢。”
萧吟松开了手上的玉佩,不再扣弄,他道:“我明白兄长的意思。”
他又道:“我只是心里难受,我没想同她赌气。”
他对自己定位尚且清晰……尚且还不敢怄气。
萧煦看着萧吟,想到了他们如今这样,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呢。
前路漫漫啊,萧吟还有得些苦头好吃。
这些日子,杨风生和萧家走得极近,而朱澄那边同宋河越来越近之后,也彻底和萧家撕破了脸皮。
萧正知道朱澄的行径之后,也生了很大的气,一开始只是气他同小人交好,但是后来,见朱澄待萧家态度如此冷淡,很快也就想明白了其中龃
龉。
只怕这朱澄,择小人,而弃清臣。
原这口口声声心有大义的皇太子殿下,亦不过如此。
既朱澄选择了宋河,萧正亦是有自己的气节,也不会再眼巴巴贴上去。
他气得连着几天都没吃下去饭,气得人都消瘦了些许。
因着这事,他也疲于再去琢磨萧煦兄弟二人的举动,和杨家走得近便近些吧,只要他们暂不闹出什么大事,他也都懒得再管。
京城下,这两三月,大家也难得相安无事。
只风平浪静之下还藏着诡谲云涌,杀机四起众人皆心怀鬼胎。
日子不知是何时入了冬,天气越发寒冷,冷风越发凌冽,一转眼,就悄无声息到了寒冬时节,万里荒寒,夕阳也被染了几分漠色。
临近年关,北疆的战事也快要收尾,自从杨奕带着朝廷的军需来了北疆之后,过五关斩六将,在后方部署派将,这处形势一片大好。
战线也不能再拖下去了,杨奕打算趁着过年之前早些结束这里,若不出意外,北疆的将士百姓还能过个好年。
短短几个月,这里打不赢的战,嬴不下来的局面,在有了他之后,一切好像都好起来了。
如果不是他,这里或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北疆边镇现下也有不少的百姓都给杨奕送东西来,左右不过是些自家做的东西还有北地的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