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澜庭公寓这一年多时间里,他的耳根子都清净了许多。
他还以为那些人是放弃了,看来不是,是被收租哥的安保队拒之门外了。
“你可真厉害。”姜星河朝顾缜竖起大拇指,他说:“中南海的安保,怕是都没你这里强。”
顾缜不说话,眸子黑沉沉地盯着姜星河。
姜星河招架不住。
他叹息一声,才说:“因为黎熹的一句话,点醒了我。”
“黎熹?”顾缜有些意外,“她说了什么?”
“她骂我是懦夫,既然找不到姜家人把我母亲的骨灰藏在哪里,那就干脆一把火烧了姜家,让整个姜家给我妈妈当坟墓。”
“我以前竟然没想到。。。”姜星河有些懊恼,“我早该想到的。”
顾缜:“。。。”
他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唇角,说:“你少听她胡说八道。”
姜星河从顾缜的语气里听出了宠溺是怎么回事?
姜星河狐疑地看了顾缜一眼,才把话题拉回来,“缜哥,你为什么要替我打掩护?”
顾缜说:“单纯看不惯姜家对你的做法。”
说完顾缜就要转身回屋。
姜星河朝他摇手,“晚安缜哥。”
顾缜没有反应。
眼见顾缜就要关门了,姜星河忍不住吐槽,“按照惯例,你该回我一句晚安。”
顾缜:“哦。”
他头也不回关了门。
那扇紧闭的门扉,就像是一张嘲笑的脸,在笑话姜星河:你配让我说晚安吗?
姜星河撇嘴,“双标狗!对黎熹就说晚安,对我就是不理不睬。”
“呵,亏黎熹还说你是翩翩君子冰清玉洁,依我看,就是芝麻馅儿的白汤圆,腹黑得很!”
“别不是喜欢我们熹熹。。。”
顾缜关掉们,眼底很快变得冷酷果决。
真遗憾。
那把火竟然没有烧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