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军找过刘海中之后,刘海中在车间里就像丢了魂似的,心神不宁地一连搞砸了好几个工件。车间主任见状,狠狠地批评了他一顿。
按刘海中平时那爱面子的性格,早就该拉下脸来反驳了。可这次他却出奇地毫不在意,反而低头认错。
刘海中瞅准个空子,从车间溜了出来。他特意绕到保卫科去了一趟,找个眼熟的人打听袁朗的消息。
那保卫科的小伙子告诉他,袁朗确实不在,至于是不是被撤职了他也不清楚,但袁朗确实是骑着车离开了厂子,看样子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刘海中听到这话,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暗想,自己当领导的事看来是稳操胜券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他迫不及待地往家赶。一踏进四合院的大门,刘海中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聋老太太的屋子,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期待。他几乎是气喘吁吁地站在老太太面前,双眼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领导的那一天。
“老太太啊!”他激动地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大好消息啊!您知道吗?那袁朗,他终于被撤职了!这下子,我可是有机会当领导了?”
说着,他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坐到了那个梦寐以求的领导位置上。但他很快又收敛了笑容,换上了一副恳切的表情,继续说道:
“老太太,您之前不是答应过我吗?只要我能帮上您的忙,您就支持我当这个领导。现在,我可是把袁朗给整垮了,您看这事儿……”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他眼巴巴地望着老太太,等待着她的回应。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期待,仿佛他的未来就掌握在老太太的一句话之间。
聋老太太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明镜似的。
她慢悠悠地磕着手里的花生,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小胖子,本事没多少,野心倒是不小,简直就是个官迷。
不过嘛,自己可不打算真想帮他跟杨厂长说话。
当时就是想把他当作一枚棋子来用,压根没想到这步棋能走多好。
“那袁朗真的被撸了?”聋老太太吃着花生慢悠悠的说道。
“没跑了,今儿保卫科都换成梁建军了,他还到车间找我问袁朗的问题呢。而且我都去保卫科问过了,人的确不在保卫科了。”
“海中啊,你先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中海回来了我问问他再说。”
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刘海中急眼了:“老太太,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可不能跟小孩子似的说话不算话。我这。。。。。”
刘海中还想再继续说,易中海正好走了进来。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立马上前拽着他的胳膊说道:“老易你来的正好,你跟老太太说是不是袁朗那小子下台了。我说老太太不相信。”
易中海瞅了聋老太太一眼,见她跟自己眨巴眼。知道聋老太太这时有什么话不打算跟刘海中说。
“老刘,你别着急,今天那梁科长也找我了,但是现在才一天时间,很多事还不明朗。等过两天再说。
不过你放心,聋老太太作为院里的老祖宗,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的。你先回家等消息。”
刘海中虽然心急如焚,却也只好按捺住性子,听从易中海的建议先回家等消息。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屋子,心里暗自祈祷着这两天时间能快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