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书叹气,摇头说,“没有,我没有真凭实据,否则我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拿出证据让公主驸马把她抓起来不就好了?”
赵桓禹盯着她,“那沈姑娘为何笃定是她弄丢了大宝?”
沈锦书坦然道,“因为我能确定,招娣是她的亲生女儿。”
“!”
赵桓禹蓦地睁大眼睛,错愕极了!
那个叫招娣的冒牌货,竟然是周玉珠的亲生女儿?
可周玉珠至今没有嫁人,七年前也没有见她怀过孕,招娣是她跟谁的女儿,她怎么生的?
赵桓禹揉了揉眉心。
他盯着沈锦书,“你真能确定招娣是她女儿?”
沈锦书晃了晃手里的血脉果,“这还没有说服力吗?”
赵桓禹眸光微沉。
若这件事是真的,那也就是说,周玉珠故意弄丢了堂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大宝,如今又想把她自己生的贱种送给一无所知的堂姐养,享受郡主荣光?
简直……
其心可诛!
罪该万死!
赵桓禹问沈锦书,“沈姑娘之前为何不当众揭穿周玉珠和招娣的关系?”
沈锦书张了张嘴。
不行。
她如今都还没见到长平侯府世子,还隔着千里之遥就贸然告诉赵桓禹她是忌惮侯府世子,赵桓禹肯定要怀疑她是如何事先知道这些事的。
到了江南再说也不迟。
沈锦书说,“周玉珠肯定有同伙,我怕打草惊蛇。”
赵桓禹一愣,随即点头,“沈姑娘考虑得周全。”
他低头抚着手中的剑,眼神肃杀。
“一想到那贱人故意弄丢大宝,害大宝吃了四年苦头,我就恨不得立刻削去她的脑袋!”
他用力克制着心中怒火,闭上眼睛。
“可是大宝如今一定在周玉珠和她同伙手里,我们得先保证大宝的安危,不能因为这贱人累及大宝的性命。”
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再睁开眼睛时,他眼里已无杀气戾气,平静无波。
他问沈锦书,“周玉珠和招娣的关系,你暂时不打算告诉堂姐和姐夫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