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赵楷野心滋生,时常觊觎储君之位。
别的不说,只说朱伯材被赶回老家的事,其中少不了赵楷的功劳。
其目的,不过是打击太子威望,为夺嫡做些铺垫。
至于刚刚的幸灾乐祸与冷嘲热讽,也是平常。
赵桓还没办法同他计较。
他是弟弟,又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斤斤计较下来,别人只会说他这个哥哥没兄长的包容。
毕竟,原身的人设就是仁厚纯孝,实在不好对弟弟刻薄。
至于赵玉盘,储位和他无关,只看谁许诺了诸般好处。
很明显,赵楷已经拉拢住了长姐。
至于赵枢,完全中立,其余弟弟,都还年少,便如南宋开创者赵构不过十岁,亦未显露特别之处,正常情况下基本和皇位无缘。
落座奉茶。
赵桓道:“三哥才学尽显,一举夺魁,可喜可贺啊。”
哪怕不对付,赵桓也不得不说一句牛逼。
后世高考状元有多难,今时科举状元就有多难。
不服不行。
“手到擒来罢了,莫不如大哥也去试试?”赵楷挤兑道。
世人都知道太子才学平常,哪怕去参加科举,进士都够呛,遑论状元。
赵桓摆摆手,看向赵枢,问道:“五哥最近学业如何?”
赵枢道:“与平常一般无二,比不得三哥。”
“莫不如五哥诈得风疾,也好免了学业?”赵楷插话道。
赵玉奴怒了,喝道:“赵楷,岂有诅咒自家兄弟的道理?”
“二姐不必发怒,何必同小孩子一般见识。”赵桓佯劝道。
就赵楷这轻浮模样,还想夺嫡?做梦去吧!
“吾最近闲来无事,写了本蒙学,五哥不如带回去读一读?”赵桓道。
赵枢明显有些不乐意,却还是道:“大哥所赐,小弟不敢推辞。”
不一刻,红菊取了装订好的三字经来。
赵楷抢过打开,嗤笑道:“却不知道大哥也能写书,让我先睹为快。”
“人之初,性本善……不可能……”
赵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翻到最后,几乎全白。
明显是受打击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