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这次回宫待了三日才再出来,卫子陵在许府周围已经等他等得嘴上长泡。
幸而许府还有个小后门,李衍从后门入后,更觉得挖地道是有必要的。
他易好容出去后,卫子陵就问他这几日去哪了。
李衍同他又到了上次的茶楼,推说前几日回来就病发,去京都外的庄子养病了。
卫子陵问:“你这寒症跑快了也会发作嘛?”
他这样一问,李衍就知道他去查过自己了。点头道:“嗯,吃辣喝
酒都会,受凉吹风也会。先前的大夫说寒气已经进了脏腑,要每日喝药温养。还同我说,宫里的太医或许有办法治我。”
“所以我才千里迢迢赶来京都。”
卫子陵对这个不关心,转移话题问他:“你先前不是说你爹不许你赌博,那你前几日为何逢赌必赢?”
他开始胡诌:“实不相瞒,我爹从前很喜欢赌的。我娘怀着我的时候就时常去赌场抓我爹,所以我自小就对骰子的声音提别敏感,抓周的时候也抓了骰子。五岁前都在赌场玩大的,后来我爹输光了祖产被人剁了三根手指,发誓再也不赌了。我娘陪着他东山再起,又积攒了不少产业。我爹为了把许家的产业做强做大,才带着我出海,然后就死了……”
“停停停。”
卫子陵不耐烦听他叨叨,“我是问你为何逢赌必赢?”
李衍挠挠头:“大概是继承了我爹的天赋吧。”
卫子陵:“你不是说你死鬼老爹输光了家产?”
李衍:“对啊,我天赋异禀,总之就没输过。但我爹输怕了,不准我赌博。”
“我也觉得赌博不好。”
“哪里不好了?”
卫子陵拍桌,“别听你死鬼老爹的,他自己是老输鸡嫉妒才不让你去的。”
李衍:“我爹不是死鬼……”
卫子陵:“都死了,不是死鬼是什么?”
李衍外头想了一下:“好像挺有道理……”
远在清心殿的建宁帝坐在御案前不住的打喷嚏,打完喷嚏刚停下,手就被倒下来的折子给砸了,小拇指连着十指中指被砸了个正着。
好像不能动了。
汪全吓到得死,连忙传太医。
建宁帝咬着后牙槽冷着声筒汪全道:“朕总觉得近日有人在诅咒朕!!”
汪全:“……”您确定那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