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应星河的坚持下,他父亲那一份被减去,留下了两盒血燕燕窝。
付了款,三人便匆匆回了车。
整个车程一个半小时。
路上风景在满是徽派建筑的柏油马路上渐渐到人烟稀少只剩两边只都是山的县道,行了一段又出现很多村庄,再到只能容一辆车子通过的山路后,路又宽起来,一个村庄渐渐在山后显露。
整个路程都以为这段路会越来越偏壤闭塞,结果转角处又是柳暗花明。
目的地到了。
村子能看到的基本都是老人和小孩,年轻一辈想必都出去挣钱了。
村民似乎没见过这么豪华的轿车,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手中事情,朝车看来。
紧接着开始交头接耳。
他们脸上有着戒备,透着抹敌意,很像没完全开化的原住民。
通过稍稍打开一条缝的窗户,里面能听到大概的内容。
“是那些讨债的人又来了吗?”老大爷的语气很不好。
“不知道啊。讨债的哪次不是一阵风呜的一下就过去了,我孙女上次就差点被撞到。”
“那谁来了,我们村也就应泉那小子挣过大钱。”
“说不定是以前认识的有钱的朋友?”
“哦,希望是了。这样也能帮帮他了。”
“是啊,本来好好的大老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村里的水泥路都还是他出资修的呢。那时候也就过年的时候能看到他,回来一趟还给大家伙带外面的好东西。”
“我们没本事哦,只能干看着。”
“哎。跟过去看看。”
有人说了这么一句,停下来讨论的大爷大妈们有的还抱着孩子,左右后紧紧跟着车子。
“就是找小应的哦,车子方向没问题。”
“肯定是了,我们又没有有钱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