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一定是被逼的。
他视线一卡一卡地上移,绝望地看到更多的证据——
谢岫白衬衣领口扣子没扣,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修长清瘦,几道刺眼的划痕烙印其上,青青紫紫的伤痕一路蔓延到衣服领口下面。
……还有谢岫白之前一步一踉跄的动作。
一个恐怖的念头陨石撞星球一样撞进他脑海。
他瞳孔地震,伤心震惊绝望一股脑涌上脑海,好不容易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老大,你……这……难道?”
阿邦恍恍惚惚,仿佛看到楚涧从谢岫白身上抽身而起,直起腰,放荡地整了整领口,邪笑着说:
“小东西,你的衣服我撕烂了,穿我的衣服吧,我要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
阿邦:“!!!!!”
不!!!
他悲伤难抑,憋了憋,委婉了再委婉:“谢哥,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还是……”
谢岫白:“?”
阿邦夜视能力一般,大件衣服能看清,细微神色就难了。
他看不到谢岫白脸上的疑惑,只能自己脑补,越想越觉得是,痛心疾首: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那个楚涧,看起来人模狗样,结果竟然是这种变态!”
“?”谢岫白:“你骂谁?”
“我说那个……”
吱——!房门打开一条缝。
谢岫白脸色一变,一秒没耽搁,立刻躺倒下去,伸手一抓,把阿邦硬塞进床底下。
嫌他藏的不够好,还往里堆了堆。
阿邦头顶着床板,躲在床下,只能看到两双修长的腿,从门外走进来,停在床边。
是楚涧。
他一时愤恨,一时上心,泪流满面,咬着手背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个魔鬼回来了,他要眼睁睁看着谢哥被糟蹋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