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人性格比太宰更糟糕?”
种田沉默了下去。
“樱溪前辈。”
背后有人叫我。
“种田长官,我先挂了,还有点事。”
挂了电话,我转过身,看到了一只……海胆头。
“你是,”我在脑海里想了一圈,想起了他的名字,“伏黑惠?”
“嗯。”少年点了点头。
他的脸和以前相比并无变化,表情也是淡淡的。
“你现在比我还高了,发型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扎手。”我想了想,“我们上次见面——”
上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坏了,想不起来了。
“上次见面……还是在上次。”
伏黑惠嘴角一抽:“上次见面是在樱溪前辈结婚前夕。”
“对哦,是在我和太宰要结婚的时候。”
“太宰?”他疑惑地抬眉,“你这样称呼自己的丈夫?”
“哦不,是治君。”
完犊子,离婚的事不能让伏黑姐弟知道,否则肯定要刨根问底。
我和伏黑姐弟很少见面,但很早就认识了。
樱子婆婆去世后,我离开了津岛家,在社会上流浪了三年,该学的,不该学的,全都学会了。
在地下赌场里我认识了孔时雨,他的一句话令迷茫的我找到了人生方向。
“这小鬼又菜又爱赌,该不会是禅院甚尔的私生女吧,太像了。”
“禅院甚尔?”我拉住他的裤脚,“讲清楚一点。”
“哦,他改名姓伏黑了。”孔时雨耸了耸肩,“不过他已经死了,这些事不重要了。”
“死了么。”我心想养育费估计要不到了,但也能去拿点遗产抵扣养育费。
我没能从孔时雨那里要到伏黑甚尔的住址,但我有自己的办法。
我用异能力潜入档案室,找出了姓伏黑的所有户口,最终摸到了伏黑家。
然而家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只有伏黑姐弟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