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叶桑桑用眼神做了一个‘请’。
男人一边狐疑,一边接听电话,不一会儿脸色凝重地挂断,没等开口,他就看到对面的少女挂着一成不变的笑,歪着头,挑衅地眨眨眼睛。
“五分钟不到,你觉得我这位金主办事效率怎么样?”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NED的方向,发现已经没有几人停留在原地了,他佯装镇定地回头,“你。。。。。。”
“早就听闻您的处理方式和贵俱乐部的行事作风,还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啊。你包啊包,就是不知道您下海吗,一晚上一万块,你觉得够吗?”
叶桑桑放开怀里的君逑,旁边的季流岚顺势拉过一把椅子让她坐下,依旧没有插话。
叶桑桑双臂交叠,食指绕着那杯冰凉的饮料杯壁划了划,幽幽道:“不过您这样的,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下的了口的,不过,我还是乐意包您一晚的,也会找个十分愿意的,您看,路边的那只大黑狗,怎么样呢?”
男人被说得脸红脖子粗,站起来就要吧手里的杯子砸过去。
但杯子还没离手,叶桑桑仍在继续。
“我性格乖张,能忍受得了我的金主,大抵就是我亲哥哥,还有亲爸爸,外加妈妈、爷爷、奶奶,好多个人,你这一下子,估计不止倾家荡产,还要牢底坐穿了啊。”
叶桑桑说这话,她自己都不信,他们家又不是古代的皇帝,还能管这管那的?
但面前这个生活在为高强权世界里的男人,听了这话可是深信不疑的,那张肥肉横飞的脸终于蔓延上慌张的情绪,“你不过是有钱,投个好胎罢了,还能拿我怎么样,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
是啊,她确实没有权利惩罚他,毕竟她又没受过什么伤害。
受到伤害的,可是那些人。
叶桑桑扫过男人的身侧和不远处的那些人,一个个眼神闪躲,却又充满渴望。
在渴望什么呢?
要她像个救世主一样解救他们吗?她可不是救世主!
男人自然也看到了叶桑桑的目光,他环视一周,面容有一丝的得意,“看什么看,他们可都是心甘情愿的,要报警早都去报了!”
是啊,要报警早就去报了,NED又不是没有出现过。
“仗着姐夫是俱乐部的老板,那种滋味真是好啊。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忍受得了看着把自己带大的姐姐被人家暴到躺在床上的,那种为了私心劝姐姐忍受的滋味是什么样的,我还挺想知道的。”
男人好像被揪住了尾巴,一下子没有理智的跳脚起来,“你懂什么!你生下来什么都有,而我要从头开始,你配说我吗?”
叶桑桑皱眉。
她觉得可笑极了,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场合还能碰上这种没有脑子的人,果然是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读完的人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恃无恐,真以为他姐夫是皇帝,他是国舅爷吗?
怕不是脑子就什么大病。
“配?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奋斗十年能比得上旁人三代经商的努力,放在同等的天平上,你在我爷爷面前,算个毛啊。”
叶桑桑极其冷静地反驳他,同男人的火冒三丈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