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苦……
啧。
应该还是比不上她被砍了脑袋的痛吧!
所以啊,这只是开始。
嘴角微微勾着笑,眸间却全是冷意。
好一会儿,她才转开了头去,却发现粱煜正坐在暗影背上看着她。
阿萱明白粱煜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于是,收敛起笑意,骑马朝着粱煜行去,“爷。”
粱煜的视线扫了眼正下马车的军医,这才看向阿萱,“确定是中毒?”
阿萱点头,从容应道,“恩,突然恶化成这样,必然是中了毒。”
“可知是何毒?”
阿萱摇头。
“马车里,可有异样?”
阿萱还是摇头。
闻言,粱煜没有应声。
莫名压抑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流转。
好一会儿,粱煜方才冷声一笑,“那看来,阿萱还真是最有嫌疑的人。”
那罐祛疤膏,的确可疑。
阿萱只是微微耸了耸肩,“是啊,所以紫瑜郡主打我一巴掌,我忍了。”
闻言,粱煜的视线不禁落在她毫无瑕疵的左脸上。
而后鼻尖发出一声嗤笑,“倒也不必提醒本王你受了委屈。”
阿萱撇了撇嘴,没说话。
粱煜便又问道,“能制出解药?”
“能。”阿萱点头,“就怕紫瑜郡主不肯用。”
“她不会知道的,尽快制出解药来吧。”粱煜说着,便牵过缰绳往前头行去。
阿萱跟在其身后,“王爷就不怕我真给紫瑜郡主下毒?”
闻言,粱煜阴冷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声音清冷又凉薄,“你不敢。”
她应该知道。
这是他给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