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纣热脸贴了冷屁股,也没太黑脸,也同刚才那样,表情自然平常。
“你现在有力气走路吗?腿都是虚的吧?”
本是问句,但知屿受了薄纣太多次嘲弄了,不觉得人会这么好心。
知屿声色微弱,轻询开口:“你是人吗?”
“嗯?”
“你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
知屿说话真的能噎死他,气得他能随时恼怒。
“让开。”
薄纣向来随心随性惯了,没人敢惹他的晦气,也心高气傲。
好好跟知屿说话不听,他就发疯。
在知屿朝玄关走去时,他将人一把摁在了墙上。
知屿本身就虚弱,易推倒,两下就被薄纣逮住了。
“薄纣,你干什么!”
之后,更是被人扛到了餐桌上。
“你疯了,放开我——”
“吃两口就放你走,别死路上,我怕人以为是从我这儿出去出事儿的。”
“我现在事业关键期,可不能有污点。”
“我不吃,放我走,死外面我也乐意。”
“还有,你打不过我,劝你不要自不量力。”
薄纣端起碗,舀了一勺鸡汤,将汤匙送到知苑唇边前,还象征性的吹了两下:“先喝两口这个。”
人配合,一口喝下,然后……
细流飙到了薄纣那张俊朗多情的昳丽面容上。
“……”
捏着汤匙的手都快要将瓷器捏碎了,暗自咬了咬后槽牙,已经有了要动怒的迹象。
“吃不吃?别逼我删你!”
“你打呀。”
人照旧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儿,不顾后果的挑衅着他,让人莫名征服欲攀升到了阈值。
“喝!”
又是刚才的情形,喷了他一脸,油腻腻的,可能还有知屿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