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菊花嫂站在门口,神色拘谨地往屋内探了探头。
何事?
傅流云从桌上拿了杯茶,漱了漱口。茶水微涩,他皱着眉,看了那菊花嫂一眼。
库房说,暂时没有与这短榻相合的锦帐了。
好,知道了。
他漫不经心地道。
菊花嫂立在门边,欲言又止。
还有事?
少主,小的家中有事,想跟您告几天……三天假。
菊花嫂神色哀凄,似乎家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行吧,你去吧!
傅流云眼皮抬也不抬地道!
谢……谢少主。
菊花嫂擦着眼睛离去了。
萧似雨摇着扇子道:
那我们也歇息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那厮一脸暧昧地瞥了他一眼。
傅流云摆摆手,狠狠瞪他一眼。
告辞,阿七姑娘,你早点歇息。夜里你若觉着难受,尽管叨扰他便是。
花未眠拱手作揖,退出房间时,扯了扯傅流云的袖子。
阿绾,你出来一下。
傅流云对着阿七笑了笑,跟着他二人走了出去。
庭院紫薇花树下,淡淡的夕阳余晖映照在那张清秀明丽的脸上。
何事?你这表情……
阿绾。
花未眠脸色凝重,暗青色的天光落在他脸上,如同涂抹上一层厚厚的油彩。
阿七姑娘身上所中之毒实在是……实在是棘手得很。
你不是……你不是给她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