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别接近那个混混,她可是随便乱打人的,跟条疯狗一样。」
直到某一天,秦祺在街口讨饭吃,被一伙乞丐围殴了,她被打得鼻青脸肿。
最后她得到的理由是:
「我们就是看你不爽,你被打只能算你倒霉,我呸。」
警察来之前,这伙人就跑了。
她捂着肿胀的嘴,似乎不明白。
为什么看她不爽就能随意打她?
为什么打人凶手得不到惩罚?
为什么世界不善待她?
她呜呜咽咽地哭,像是那条被扔掉的大型犬,因为凶性太大咬了人,被人乱棍打死在了街上。
后来我便不再关注秦祺了。
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一年后我考上了许淳的母校,读的是金融。
许淳很优秀,她对我也很严格。
我一边上着学校的课,一边跟着她接触金融,尝试分析经济走向。
大学实习我去了顾默的公司,从基层干起。
脑海中密密麻麻的金融知识在一次次实战中变得具象化,化为了我的力量。
某次我去实地调研,来到了一个非常贫困的村子。
在我们四处考察时,有个男人扛着铁锹差点砸到专注的顾默,我一时心急地喊了声:
「爸爸!」
顾默惊喜地抬头。
那个男人也猛地转过脸。
是我的养父。
他意识到我喊的是顾默,而不是他。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退了一步,脸上有些迷茫,然后结结巴巴地说:
「我听村长说今天有大集团的专家来调研,原来是淼淼啊,你大了,果然很优秀。」
我说了句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