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为柳若预留的是商务套房,入户门的左边就有一面全身镜。
参加婚礼,礼服的颜色最好避开黑或白还有深沉的颜色,繁复的纱裙与宽大的裙摆也是大忌。
而她又无法确定自己身上是否有其他尚未注意到的痕迹,所以只能在露肤度最低的长裙里面,挑一件简约的、轻薄的、色泽浅淡的。
所以此时,她看似是从容退场,实际是落荒而逃。
柳若心有余悸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好还没有渗出来。
怎么会对楚行野有那样的条件反射。
…她已经湿透了。
柳若把礼裙褪下,脱到内裤时,脑子里不受控地浮现楚行野的手的样子。
很适合学乐器的手,骨节分明,五指修长。有一点薄茧,在这一点上和她的手很不一样。
他刚刚就握在这里……
柳若看着自己的左手,鬼使神差地顺着自己分泌的液体探了进去。
如果是他的手……
她脑子里一下闪过楚行野面无表情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一下子又是他在她耳畔情动的粗喘。
一句是清的,一句是浊的。
就好像,是她把他搅浑的。
手开始酸了,但是还不够。
柳若觉得自己荒唐,怎么会在一段具有法律效力的、难以轻易割舍的关系上,附加更复杂难解的注脚。
又觉得委屈,失去一个优质固定炮友已经够让人心痛的了,意淫一下也不可以吗!
她已经站不稳了,一手扶着墙,一手在自己的下身里,顶弄得越来越慢。
镜子里的人是她吗?
满面潮红,双目含春。
身上明明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却又无法自抑地再度陷入情欲的狂潮。
门铃又响了一声。
柳若才意识到门上的显示屏似乎已经亮起很久,楚行野就站在门外,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姐姐?”他凑近了一些,随着这个动作,整个人开始变得生动,“我跟他们说你不舒服先走了,所以被差遣来给你送饭。”
距离她离开才过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