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好像都变得粘稠了。
过了一会儿,柳若才意识到,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全数合上了。
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她看着楚行野浓密眼睫投下的阴影,轻笑一声:“好呀。”
有点悸动,又有点空洞。
柳若想,可是你到底要他怎样呢?
太靠近了你会逃离,远一点又觉得不够。
没有答案的时候,不应该再空空追问。
柳若双眼微阖,右手顺着楚行野的裤子摸下去,从耻骨到大腿内侧,又回环往上,被解开的先是牛仔裤的扣子,再是拉链。
要去做。
男生的阴茎就一下子弹出来,将内裤撑得很立体。
昏暗光线中,隐隐看得见布料上一点晶亮的液体痕迹。
隔着布料,柳若的拇指擦过顶端,密闭空间里什么声音都被放大,她听见楚行野仿若落在她耳边的加重的喘息。
而与此同时,她一侧胸乳被湿润温暖的东西包裹,下一秒,乳尖被什么重重碾过。
柳若全身软了一半,她瘫下去,却是将自己在对方口中埋得更深。
明明记得夏季校服偏厚,每次盛夏上室外体育课都是折磨,可刚刚才发现,特定情况下,它也可以很薄。
一侧乳房被吸吮得高高肿起,仿佛可以透过白色面料看见里面被过度蹂躏的鲜红,楚行野公平地换到另一侧。
柳若嘴闲着,不可控制地溢出细小的呻吟。手没闲着,罩在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上不得章法地胡乱揉动。
楚行野轻轻笑了笑,气流直直打在被他被布料濡湿的乳头上,乳尖更挺,像熟透了。
他笑着说:“你下午明明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