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杏,你要干什么?”陆呈上楼就看到秦安宁门口围着人,黑着脸大步走了过来。
看热闹的一个男同志拉着他身旁的女同志,滋溜一下钻进屋里去了。
秦安宁疑惑的瞅瞅,也没多想。
“宁宁,你有没有事?”陆呈过来,紧张的看着秦安宁。
“我没事。”
陆呈把秦安宁护在身后,对上赵春杏,眼眸中满是冰寒。
死女人恩将仇报,跑来欺负宁宁,真该死。
“你、想、干、什、么?”
一字一顿,每个字都犹如利剑射向赵春杏。
让她忍不住浑身发颤,好像下一秒,陆呈就会一把掐死她。
赵春杏脚步不自觉后退一步,嘴唇哆嗦着,“我,我……”
她觉得,要不是她是个女的,陆呈已经一脚踹过来了。
“陆同志,秦同志。”姚所长急匆匆走过来,看到没发生什么事,悄悄的松了口气。
陆呈脸色不怎么好,但也没逮谁创谁,“姚所长过来有事?”
姚所长叹口气,“是有点事。”他看看走廊的情况,“咱们找个地方谈吧。”
陆呈点头,先把手里拎着的袋子给秦安宁,温声道,“给你买的换洗衣服。”
然后示意姚所长跟他去他房间说。
“这个,秦同志也一起吧。”
唉,这都什么事啊!
姚所长心里苦。
秦安宁和陆呈对视一眼,不知道姚所长要说什么。
回身把衣服放到房间,跟着来到了陆呈屋里。
赵春杏低着头揪着衣角小碎步挪着,跟在最后。
两人都不差钱,招待所的房间也是开的最好的单间。
不过现在单间的摆设也简单,一张单人床,旁边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
床对面还有两张木质沙发,中间一个茶几小桌,桌上有铁皮暖瓶和搪瓷杯。
陆呈请姚所长坐下,还给倒了杯水,然后自己也坐在一旁。
秦安宁不用让,自己坐到椅子上。
只剩赵春杏,靠着门口的墙,像犯了错误的学生罚站一样。
“姚所长有什么事,请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