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圈内杨瑞琼的名誉崩盘,她又岂能不恨。
只是用的方法,太极端,也太差劲。
我深深吸气,还是扼不住思绪翩翩,看着坐在副驾驶向周晋深诉说担忧的杨瑞琼,我知道想要证实猜测,还需要证据。
但是,我绝不会放过她。
不多时抵达医院。
救护车先一步已经将宋泽川送进了治疗室,早已等候的两位外科主任带着数位医生忙里忙外。
我匆匆站在走廊里,看着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听到护士小声交谈,“这就是宋家的人?天呐,怎么伤的这么重。”
“这是宋家的独生子,指定的继承人,没看院长都跑来了。”
“哪个不长眼的这么犯浑?活腻了啊。”
护士撇撇嘴,余光注意到我,拽了拽近旁的人朝我努嘴,“听说是为了女人。”
我浑然一怔。
不否认宋泽川确实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我也没有要推卸责任,可还在救治阶段,寻常的几个护士又是从哪里听闻的八卦?
不稽查撞人的机车,不明察始末原为。
竟将脏水一股脑都推到了我身上。
我强压烦躁,抬眸环顾走廊,不远处赶来的院长正在和周晋深说着什么。
距离较远,听不清也看不见两人的神色,但周晋深随手拿了个烟,没点,就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他烟瘾并不重,只有在心烦的时候借此克制。
刚巧,他移过的眸瞥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