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伤害都集中在了左腿上,也没伤及骨头。
但是
伤到了腿部神经。
这是需要做手术的,而且初步估略一次手术可能效用不大。
至少要看着恢复情况,配合着还要有二三次手术,完全康复,至少一到两年的时间。
“你没事吧?”
医生看着我糟糕的脸色,忍不住询问。
我摇了摇头,走到治疗室门口,看着主任和医生全力以赴还在治疗的宋泽川。
他用了药,昏迷的没有意识。
不然看着满床的鲜血,看着破裂的皮肉,又有谁能接受。
我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扶在门沿的手指,呼吸沉重,脑中很多思绪破茧。
以至于在看到身旁走来的周晋深时,我不假思索的开口:“周晋深。”
他缓慢的一声,“嗯?”
我转过身,“你是不是希望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
他不易察觉的簇了下眉,照旧神情那么淡漠,“你回去吧,我让人送你。”
我闭了闭眼睛,强压满心狼藉,“一定要找到凶手。”
他嗯了声,我也没有逗留迈步要走。
却没走两步,就见电梯方向浩浩荡荡的走来一众人,黑色西装革履的保镖簇拥着中间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
行色匆匆,声势浩大。
我猜出这应该是宋泽川的母亲。
果不其然,随着众人走到我面前,中年女人迎向我,二话不说狠厉又干脆的一巴掌,先摔在了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