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笑我的心也越痛,到最后,竟然模糊了眼眶。
周晋深就是这么有本事,随时随地哪怕不经心的一个小举动,都能在无形中让他手持利剑,锋锐又狠戾的直刺我心,一刀见红。
我快速抹了抹眼睛,避开厨房,大步径直上楼。
不同意曾经,我在北郊久等他不回,可以理直气壮的打电话问他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有什么事绊住了。
以往他心情好的时候,都会向我解释一二,偶尔他心情烦闷,虽然电话里不说什么,可过后回到家,他也会搂着我慢慢讲述。
现在,我没了询问他的资格。
再不认命服软,不可控的后果又是我承担不起。
罢了。
我不再想这些,专注的往楼上走,但途径一处房间,却让我脚步滞住。
房门虚掩着,里面摆放了那台熟悉的斯坦威水晶钢琴,但旁边还有一架我陌生的钢琴。
我走进其中,看着那架钢琴的质地和做工,心知绝对不菲。
周围放置了大小提琴,以及一台竖琴。
周晋深这是把我擅长的乐器都集齐了。
也可能是他那位白月光酷爱音乐,他专门购置为博一笑的吧。
我没空自作多情,快速出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隔开一间健身房,就是卧房。
一样的十分洁净,不用任何清扫,显然之前已经有人做足了准备工作。
我也累了,就想躺下,但黑暗的房间属实不适,摸索着按开台灯,刺目的光线灼的我眼睛刺痛,也让我看到某处东西时,怔愣住。
是一副挂在墙壁上的油画。
而内容画的竟然是我和我母亲。